所以,天涼了,為啥俞東池那個傢伙卻依舊憋著,不出王破這樣的大招?

現在大家都忙成這個鳥樣子,甚至關秋安那傢伙自從掌管外交部開始,便乘坐著飛艇,全世界拜訪建交,捎帶給近軍攬各種各樣的汙水淨化工程,挽救被工業逐漸毀滅的都市。

周松淳說他能在一八九五年回歸就不錯了。

對了,北燕這個奇怪的國家,由於人口稀少及人才問題,目前沒有一家大使館在國外建立,只有他開遍全世界的花卉公司。

那些花兒被放出去,各種資訊被江鴿子這群人以一種正常人類完全想像不到的方式匯總,最後送至北燕正在修建的未央宮當中,任那位窮酸的皇帝陛下使用。

北燕在國際上,就是這樣一個沒有人才的奇葩國家。這個國家的國民一點兒都不貧窮,窮的只是他們的皇帝陛下一人而已。

不過從北燕立國那天起,他的黴運就在逐漸好轉,曾卡在李愛脖子上的那些所謂的財務黑手已經悄然退卻,處處被人掣肘的情況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雖然北燕陛下前私人銀行的款子依舊沒有落到他手裡,可現在的情況就是不是銀行不想給,他們瘋了一般的在找尋門路,期盼能夠與北燕皇帝當面交涉,然而李愛躲在葫蘆口之後,從立國開始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從高樓墜地的磚頭會砸向誰的腦袋瓜子。

曾頒布帳戶禁令的前在野黨,今年三月已經下臺,現在野黨拒絕為這份禁令負責,所以,最後就可憐了十多家老牌的銀行機構在無限為政治背鍋。

向全世界散監視器的工作室枯燥的,江鴿子一直工作到最後的遊客從酒吧出來,他才站起來慢慢伸出一個懶腰,隨手拍拍毛尖先生的肩膀問到:「今天就結束吧!今晚誰值班?」

毛尖先生還未來得及回答,他們背後便傳來一個久違的熟悉聲音道:「我來吧。」

江鴿子迅速回頭,卻看到早就坐在室內入口陰影處,已經不知道到達多久的北燕皇帝陛下,恩……是喊他死魚呢,還是小愛呢?

毛尖先生他們也是一驚,接著紛紛站起,剛想要施禮,卻被俞東池笑眯眯的阻止了,他走到門徒面前,挨個與他們親切握手,最後還從口袋裡摸出幾個愛國勳章,很是隨意的就掛在這幾位胸前。

一邊掛,這位皇帝陛下還自我奚落一般的說到:「就這麼湊合一下吧,我國還沒有一個可供授勳的大禮堂呢!」

江鴿子沉默的打量著,分開仿若只是在昨日,這位沒有年輕也沒有老化,雖然他有著跟那位一模一樣的面孔,面孔上卻多了人類該有的氣息,眼神比從前更加深邃,身姿消瘦卻更加挺拔深沉,如今已經慢慢有了高山的氣象。

皇帝陛下穿著一身體面的舊式禮袍,卻沒有帶王的冠冕,他光站在那兒威壓就震懾的幾個可憐孩子都喘不過氣來來。

江鴿子無奈的喊了一聲:「喂!過了!」

屋子裡的空氣頓時輕鬆了下來,俞東池

抱歉的說到:「抱歉,抱歉!我獨處慣了。」

他說完,像是趕鴨子般的就將可憐的小門徒們都攆了出去。

等到室內只剩下他兩人,室內靜默,好半天,江鴿子才幹咳嗽一聲後問:「怎麼來的?」

俞東池笑眯眯的認真打量江鴿子,小半天兒他才回答到:「我好像掌握了新技能,唔……想在這邊規劃了幾個跳點。」說到這裡,他還挺不要臉的加了一句曖昧的土系詞彙道:「我也想聯姻了,我甚至想在您枕邊鋪一個跳點,這樣我就可以夜夜來尋找您了。」

江鴿子沒接這個茬的譏諷道:「哈!所以是偉大的皇帝陛下是南巡來了?」

俞東池捏鼻子輕笑:「鴿子啊,你如今偉大的祖國不在常輝南邊,我只是想你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