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尖先生大聲的喊起救命,自然又捱了一下。

又一下……再一下!

剛才打的是左邊兒,現在是右邊兒,很好,平衡了!

不對,好像右邊腫的又略微高了?

江鴿子熱愛平衡!

隨著鈔票不斷擊打左右面頰,最後,毛尖先生終於不哭了。

他鼓著自己腫痛的臉頰,委屈,可憐的哀求:「求您!別……別打了,我不喊了,求您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江鴿子輕輕鬆了一口氣,覺著,自己才將被當成皮球被人踢來提去的那股子鬱氣,也散了一半兒去。

他好脾氣的將鈔票裝起來,又將毛尖先生從沙坑裡提留起來。

就這樣,他又盤腿兒與騙子先生對坐在了海灘邊兒上。

我們都知道,禁區附近到處都是人。

甚至,毛尖先生剛才喊的時候,他也奇怪一件事,從這人將自己埋了起來,拿鈔票將自己堆起來,又用鈔票毆打自己,自己大聲喊救命……

幾米遠的地方,就有災民家屬搭建的帳篷,那邊人來人往,可是就好像沒看到他與江鴿子一般。

如此他便想起一件事,自己天生力氣特別大,而他那個不靠譜的母親說過,自己那個睡了他媽一夜的爹,好像是個佩玉的……

而那些佩玉的,據說,血統越純,能力越強,傳說,開國帝是可以移山倒海的。

而多少年來,毛尖先生一直為自己的血統驕傲,他甚至靠著操控力量的絕活,冒充過無數次永失我愛,浪跡天涯的貴族老爺。

他騙過很多受過高等教育,想嫁入貴族的有錢小姐。

一直到,有通緝令一再描述他的異能,他才不得不收斂起來。

所以,這人是個貴族?

還是個有手段的貴族!

想到這兒,毛尖先生總算是徹底畏懼起來,他最識時務了。

他委屈巴巴的哀求:「老爺,貴人,大貴人,您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啊!?」

江鴿子看他已經臣服畏懼,這才不緊不慢的說:「也沒多大事兒,就兩件!這破地方,除了你,我也想不出還能讓誰去做了。」

(2)

兩件事?

毛尖先生看看自己的小細胳膊,小細腿兒,再看看自己滿手的血泡。

他現在筋疲力盡,甭說兩件,一件他都做不到。

他雙手抱著到自己的胸口說:「您,您先說……詳細,詳細的說說,我,我再考慮考慮。」

江鴿子歪臉看看他,一伸手剝開他的頭髮簾兒,上下又看看他的五官說到:「恩……也……算是差強人意吧。」

毛尖先生兩眼發懵,頓時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是個喜歡毆打的?

他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求……您……」

江鴿子的指頭,輕輕劃過他的太陽穴:「也不是多難,從現在開始,你要幻想自己是一個國王……」

哈?

毛尖先生失聲驚叫起來:「你說什麼?國王?您,瘋了?」

這是瘋子吧?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不正常,不然自己也不能盯上他。

沒事兒,誰會帶那麼一大卷現金呢?

江鴿子嚴肅的搖搖頭:「不,沒瘋,我很正常,不然……女皇也成,主要是氣質,壓倒一切的氣質,來做一個!你就是個國……哦,女皇!」

毛尖先生眨巴下眼睛,看看左右,最後他不得不將目光轉到江鴿子面前,再次哀求:「求您,我,做……做不到……我做不到!」

「啪!」

江鴿子像是變魔術一般的從手裡拿出一沓鈔票,一伸手就是狠狠的一下。

對待這種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