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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是來給自己送禮的?
不能吧?前幾天那傻大個不是說,杆子都單獨立了單位麼?
難不成這是那白吃白喝的賠禮?
若是這樣,禮,堅決收下,原諒想都別想。
就當飯錢了。
實在想不明白,他就直接問黎克功:「這是什麼意思?來行賄的?我一沒官位的小杆子?你送錯了吧?」
黎克功扶著桌面輕笑:「還真沒送錯,只是有事兒耽誤,來的晚了些。要說這些箱子,您可莫要誤會,這是下官報到的時候,中州的古巫大人,託我給您帶來的東西。」
古巫?哦嗨!這樣啊!
他就說麼,誰能認識自己呢,鬧了半天兒,也就他惦記自己了。
也不知道他在中州撲騰成啥樣兒了。
人家既幫了忙,江鴿子自然要表示感謝,他拿起茶壺給黎克功倒了水,將水杯推過去之後才問到:「那他還好吧?」
黎克功客氣了一下,語氣依舊尊重的回答到:「古巫大人一切都好,臨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古巫大人正式在金宮祭神登臺,可惜,下官因為趕時間報到,行程緊張,就無緣得見,不過……」
說到這裡,黎克功的眼裡閃過一絲艷慕,繼而又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江鴿子說到:「他們跟下官說,金宮已經很多年沒有舉行過這樣盛大的祭神登臺儀式了,甚至,陛下她老人家,也去了!如今,金宮上下對古巫大人,那是相當看重的。」
這樣啊!那就好。
江鴿子並沒有蓋爾的階級觀念,他臉上可以說是相當的淡定的點點頭,就說了三字兒。
「那就行。」
黎克功看江鴿子反應平平,便嘆服他小小年紀,就可做到這樣淡泊名利,風輕雲淡。
他脾氣謹慎,心下就立刻檢討自審起來,覺得自己修煉不夠,金利權柄常過唇齒,常留於心。
如此,便多了發自內心的敬重,覺著這位杆子爺果然如傳說裡一樣,真還不是一般人。
半把掌巷子的伯伯,躲在大灶後面,他鬼鬼祟祟支著腦袋想聽,卻啥也沒聽到。
如此,他就用胳膊故作熟稔的一拐黃伯伯說:「我說老黃,你咋不上呢?你可我們可不一樣,您什麼威望,我們什麼地位?您可是巷子裡的伯伯!你們這位杆子爺年紀小,沒啥歷練,你不上去給支應一下,哎呀……這就,眼裡沒人,做的不合適了吧?」
黃伯伯斜眼瞄了他一眼,很是嫌棄的他還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哼了一聲兒這才說:「大本事沒有,犯口舌的賤毛病不少!我家啥樣用你擔心?哎,我說你這人,沒事兒你就省點力氣,咱這邊開鍋蓋,還不知道幾點呢!這人跟人能比麼?」
說完,他一抖袍子,順手提起大茶壺就上了,一邊走還一邊繼續譏諷到:「這都什麼人啊?還伯伯?自己封的?」
這位頓時訕訕的一抹臉,又很快的指著大鐵鍋說:「呦,得虧我看到了,瞧瞧這鍋都幹了,趕緊添水……」
滾燙的開水,翻著茶花兒,黃伯伯一邊兒倒,一邊笑眯眯的說到:「貴客,那邊幫襯支應的人去借桌子了,您跟您的……呃,手下,先委屈一會子!一會兒咱就把桌椅擺在臺子上,貴客遠道來的,也嘗嘗我們街下的特色飯,保管您從前沒吃過……」
他這話還沒說完,黎克功相當客氣的就拒絕了:「不了,改日吧!以後少不了要常來。今兒我跟你們家爺兒說完事兒就走,我們才將遇了白事兒,有三日不吉,要避諱著點兒。」
呦!
黃伯伯表情一愣,再次認真的打量黎克功一番,最後他小心翼翼的探聽到:「卻不知道,這位爺在哪兒的衙門坐班?」
從前彷彿是沒見過的,這是一副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