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介婦人,妄想當官。這不是開玩笑嗎?”

“對呀,這普天之下,哪有女子當官的道理。”

“這縣令大人糊塗呀!怎能讓這婦人玷汙了這威嚴之地。”

“女子當政,亂國之兆呀!”

那些酸儒,不堪入耳地汙言穢語,時晚夏壓根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不是現代,女子當官本就不為世俗所容。

時晚夏對於這些讀書人地德行,深以為然。她早就料到這些人會炸鍋,沒想到,這般急切。

“我說你們不會自諛為讀了幾本書,就覺得你們真的比我們這些人要高高在上了吧!”

“孔老夫子若是知道,他的後生都是你們這番德行,不知道那棺材板能否壓得住。”

“我是女子怎麼了,你們不是娘生爹養的,這麼瞧不起女子,不怕夜晚夢到孔夫子,打你們手心嗎?”

“你......黃口賤女人,大逆不道,有悖常理,你這般女子就應該浸豬籠。”一個身著粗布衣衫的男子,橫眉冷睨。

時晚夏不屑一笑,並未將他們的言語放在心上。

“你什麼你,怎麼我說錯了,你們這些酸儒真是吃飽的撐的,儒家經典被你們改的面目全非,我若是孔老夫子,定會將你們全部驅逐,省的丟人。”

“放肆,你這賤婦,你知道什麼,你哪配與我們相提並論。”

“就是,這個女子,好生放肆。”

在場的讀書人,嘴巴就沒停過,說的越發起勁了。

“大人,三思呀!這自古從未有女子做官的先例。”

“對呀!這有違禮法呀!”

“還請大人將這女子趕出去。”

“還請大人將這女子趕出去。”

一時間那些讀書人,紛紛作揖,請命要求縣令大人將這不知所謂的女子趕出去。

崔知浩臉色非常黑,“放肆,本官告示都放了,在著律法也沒有規定女子不能為主簿呀!”

那些讀書人傲氣地不行,覺得縣令這是在折辱他們。紛紛氣的甩袖離開大堂,臨走之時還放狠話。

“大人真是糊塗了,這哪有女子為官的,大人您這般胡作非為,我們定要去州府,狀告您。”

“哼,我們走,本秀才還不稀罕呢?如此糊塗的縣令。可笑!”

大堂之上,那群讀書人個個面露不屑,對縣令應聘女子為官的決定嗤之以鼻。他們自恃清高,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根本不配與他們為伍。

其中一人更是向前一步,拱手說道:“縣令大人,此舉萬萬不可!女子怎能為官?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言辭激烈。

縣令面色平靜,看著這群讀書人,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他緩緩說道:“諸位,我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這位女子確實有才華,有能力,能夠為百姓謀福祉。我希望大家能夠摒棄成見,給她一個機會。

然而,讀書人們根本聽不進去,他們轉身拂袖而去,大堂之上頓時空無一人,只剩下崔知誥靜靜地站在那裡。

崔知浩看著離去的讀書人,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這些人的偏見和狹隘,但他也明白,改變需要時間。

時晚夏微微欠身,躬身說道:“縣令大人,您的決定是正確的,我雖為女子一定能夠勝任官職,為百姓做出貢獻。”

崔縣令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時晚夏知道,雖然前路艱難,但只要有像崔知誥這樣的人支援,她就有信心。

崔知浩面色如常,輕輕拍板定下讓她明日正式上任。她微微頷首,先回去正式的公函和任命的文書晚些會送至她家中。時晚夏立即行禮告退,轉身離開。

她邁著輕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