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傳言,帝豐集團去遠航集團談合同違約金,兩家老總在會議室扭打了起來。

帝豐的席總被拳打腳踢趕出了會議室,遠航的曲總則掛了彩。

從會議室出來時,嘴唇紅腫,沁著血絲。

不出半天時間,這條小道訊息,便在煙市商業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連兩家水火不容的內幕,都被添油加醋放到了網上。

原因無他,遠航的曲總搶了帝豐席總的老婆。

遠在雲城的韓楓,聽到訊息震驚不已,第一時間給曲陶打去電話。

“席墨洲打你了?”

“沒有。”

“那你嘴唇掛彩,是怎麼回事?”

曲陶想到會議室裡,每次他掄起拳頭或者抬起腿,某人就在他嘴唇咬上一下,聲音萎靡。

“被他咬得。”

打架咬嘴唇?電話那頭,韓楓輕咳了兩聲。

“你現在在幹嘛?”

“買金碗,對了,趁著我現在還有錢,要不要給你也來一隻,以後咱倆好做個伴。”

“做什麼伴?”

“一起上大街要飯。”

曲陶說的一本正經,韓楓再次咳嗽了起來。

“我的那份就算了,你還是給你自己買吧,過幾天,我家老爺子生日,你要不要過來,順便散散心?”

“好,那我給老爺子買一隻。”

“.......”

帝豐集團總裁辦公室,席墨洲也正在接電話,電話那頭,裴澤琛幸災樂禍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裡,異常刺耳。

“聽說三年前,曲總搶了你的未婚妻?”

“差不多。”

“後來又勾搭你?”

“那倒沒有,只不過拿錢跑了。

電話那頭,一陣大笑。

“網上現在可是說什麼的都有,你不去查查是誰散佈的謠言?”

“查了。”

“誰?”

“曲陶。”

這兩天傳言愈演愈烈,坐實了帝豐和遠航的不合。

沒有公司敢跟遠航有牽扯,遠航的訂單一落千丈,工廠員工也被迫跟著放假。

曲陶看著財務報上來的赤字賬單,頭疼不已,再這樣下去,別說半年,恐怕三個月都撐不下去了。

“王助理,你跑一趟我住的公寓,把我前兩天買的金碗取來。”

“曲總,好端端的取金碗幹嘛?”

“去帝豐集團要飯,你路上走快點兒,別耽誤了我中午吃飯。”

曲陶抱著金碗來到帝豐一樓前臺時,前臺員工跟等候了多時似的,走上前。

“曲總,席總在辦公室等您 ,我現在帶您過去。”

這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他可是存心來膈應席墨洲,前臺不阻攔就罷了,席墨洲怎麼會知道他要來?

公司有奸細?想到這兒,曲陶立馬看向站在他身邊的王助理。

“王助理,你就不必跟進去了,你現在回公司,幫我查件事。”

“什麼事?”

“查奸細,我懷疑咱們公司有內奸。”

“啊...”

王助理不自覺驚叫出口,曲陶嫌棄的看著他。

“你大呼小叫什麼,我讓你查奸細,又沒說你是奸細。”

“知道了,我馬上去查。”

帝豐集團總裁辦公室,曲陶推門進去時,席墨洲正在吃午飯。

茶几上擺滿了各種美食佳餚,有幾盤還是他愛吃的。

“席總一個人吃這些,是不是太浪費了?不介意多添一雙筷子吧?”

“我這沒多餘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