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許大茂,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說:

“我好像聽到了傻柱,叫你大茂哥。”

許大茂搖了搖頭,眉頭緊鎖,他對著丁秋楠說道:“那就看來是我們倆都沒有睡醒,還是傻柱出錯藥了呢。”

說罷,許大茂便走到門口,開啟房門之後,看到一臉討好神色的傻柱兒,

他瞪大了眼睛,一蹦一蹦地退後半米遠,對著傻柱疑惑地問道:“傻柱,你要做什麼?”

傻柱則是一臉討好的笑容,他看著許大茂,語氣中帶著一絲我溫柔:

“許大茂,你看看你,我們怎麼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怎麼能夠用這種表情,和這種態度對我說話呢?

這可不像我傳說中的,我最敬愛的大茂哥啊。”

許大茂聽完傻柱,繼續稱呼他為大茂哥之後,徑直地往前走了兩步,走到樹跟前,用手放到了傻柱的額頭上,試探性地摸了摸,發現也沒有發燒。

於是,他直接對著傻柱說道:“傻柱兒,你今天是什麼情況?我摸著你也沒有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許大茂的聲音過大,頓時引起了旁邊,房屋裡面的許雨水的注意。

許雨水也走了出來,看到跟許大茂對話的曾經的傻哥,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糾結。

她猶豫了片刻,然後走到了許大茂面前,十分詫異地問道:“大茂哥,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怎麼這麼大的聲音?”

許大茂直接拉著許雨水,走到傻柱的旁邊,對著許雨水說道:“雨水,你快看看,快看看傻柱,今天絕對是發瘋了。

你快來給他檢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竟然叫我大茂哥,你知道嗎?

他竟然叫我大茂哥,這是一件多麼離譜的事情!

他還自稱我傻柱弟弟,他還自稱我傻柱弟弟,他還自稱我傻柱弟弟。”

許雨水也是滿臉驚訝地看著許大茂,她輕聲說道:“大茂哥,我知道了,你怎麼還一直重複這句話呀?”

許大茂則是對著許雨水說道:“驚訝的事情說三遍,驚訝的事情說三遍,驚訝的事情說三遍。”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走到傻柱面前,語氣嚴肅地說,“傻柱,明人不說暗話,你說你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這一點我不敢苟同。

但是我們確實是從小玩到大的,雖然有些吵鬧有些爭鬥,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你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許雨水的面子上,我都會給你把這件事情辦了。

但是請你不要嚇唬我,你這一聲大茂哥,可是把我三魂六魄都給嚇走了。”

傻柱一臉鬱悶的表情,他看著許大茂,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許大茂,你就不能給我點臉,你就往上上嗎?怎麼給你點臉,你還覺得自個兒承受不起了呢?

我今天來找你確實是有事情,畢竟這個事情也只有你能幫我。”

許大茂看著四周圍觀的人群,他點了點頭,對著傻柱說:

“那就進屋說吧,你看周圍的鄰居們都,像看耍猴一樣的看著咱倆,也不是什麼事兒。”

於是,傻柱、許大茂、許雨水和丁秋楠都進到了房屋。

進到屋子之後,許雨水主動地給三人倒了茶水。許大茂直截了當地對著傻柱說:

“傻柱,有話你就說吧,別在這裡給我打啞謎了,我實在是承受不起你這一聲聲的大茂哥,實在是太嚇人了。”

傻柱也沒有再猶豫,他直截了當地對著許大茂說:“大茂哥,我要結婚了,我找了一個農村的媳婦兒,比秦淮茹都不成多讓。

而且無論是人品,還是素質還是家裡的教養,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