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文裡告小狀的討厭班長(33)(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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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妄在林玉的臉上找不到傷心的痕跡,可她沒有輕易下定論。
因為江妄也知道,情緒是複雜的東西,不能單從表象來看;況且,就這樣對於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評頭論足,有悖“死者為大”這一觀點。
於是江妄沒有問林玉什麼,她伸手拉住了林玉的手。
掌心的溫度相互傳遞著交織在一起,那片薄薄的梧桐金葉隔不開她們的溫度。
林玉對江妄的行為感到有些意外,儘管平日裡江妄似乎格外體貼人,但是真正體會過完整的被愛的人卻可以真真確確的感受的出來,那似乎只是一種處於職責、刻板而又公式化的體貼。
江妄的骨子裡,似乎帶著一種自然的冰冷感,不近人情。
林玉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的眼中江妄會是這樣的,但是此刻她垂著眸看著江妄和自己相交在一起的手,心中說不感動那當然是假的。
林玉如此明確的感受著江妄對自己的在乎,那如濃霧般籠罩著自己的鬱氣消散了大半。
現在的景色不錯,氣氛也正好,所以她想要向江妄說點什麼。
也許換成傾訴更加合適。
林玉這樣想了,也確實那樣做了:“阿妄,你覺得我的父親,他是個糟糕的人嗎?”
江妄臉色變了變,上演起了臉譜。
據江妄所知道的,人類是注重感情的,血緣關係的感情更是深刻的影響著種花家的人民。
就像‘繁育’,雖然她那樣討厭自己的看守人,但是在聽見看守人臨終的時候的懺悔,還是會感到難過一樣。
江妄斟酌了一會兒,給出一個含糊的評價:“有些行為確實像。”
林玉笑了笑,和平時她常常露出的那種明媚張揚的笑容不一樣,更像是強撐起來的。
她靠在江妄的肩上,鼻尖傳來彷彿是她的錯覺的白玉蘭香氣,隱隱約約叫她分辨不清虛實。
像一株狗尾巴草依偎著大樹一樣,林玉依偎著江妄。
林玉閉上眼,想起了許多雜亂的過往,她開始回答江妄的話,卻似自言自語地自顧自說著:“他以前是個很好的父親,一個溫和的丈夫 ……我以前的時候……那是記不清多久以前的時候了,他會主動包攬家裡所有的家務活,他會給我講睡前故事,他也會和母親一起守在重病的我的床前滿心緊張的等待我醒來……”
“那時候,我覺得我是童話故事裡的公主和王子的小公主,無憂無慮,生活沒有苦難,只有甜蜜和幸福。”
“後來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啊,我一覺醒來,母親消失了,父親變得陌生了。之前發生過的所有都是一場天亮即醒的美夢,夢到了盡頭的夏日煙火,什麼都不存在了。”
“可我,還記得母親消失的前一天,她那樣溫柔的拉著我和父親的手。我們坐在庭院裡,與溶溶月色共賞白玉蘭的開放。”
“我再也找不到那棵白玉蘭了。”
“……”
江妄覺得林玉的故事講的古怪,她聽得出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卻不清楚林玉悲傷在什麼地方。
江妄更是不擅長安慰一個傷心的人,只好轉移話題:“她只是遠行了,還會回來的。”
林玉看著江妄,那雙清圓透潤的杏眼裡,倒映著她清澈的愚蠢的溫柔:“她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因為從來不是她拋棄了我和父親,是我不配擁有父母的愛。阿妄,故事裡的主角一定要歷經千辛萬苦,才可以從別人那裡得到救贖嗎?”
“我寧願我不是主角。”
“阿妄,這個世界壞掉了。”
“……”
—
“宿主宿主,我又回來啦!總部總開一些沒有意義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