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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略一抱拳便橫掠而出。
江牛卻沒有接令,而是錯愕地向兩人身後看了一眼,顫聲問道:“宗。。。宗主,明月呢?明月在哪?”,
吳玉道:“你別擔心,明月沒事。。。。。。”,
“江長老,明月姑娘很有可能勾結財神閣之人企圖對吳宗主不利,吳宗主腹部這一刀就是明月姑娘刺得”,
他還沒說完陸鴻便道。
此時陸鴻冷靜下來,思路也清晰許多,說明月可能勾結財神閣並不是他空穴來風,而是突然想起明月踏著小木筏接他時吹奏長笛的場景,那笛音生澀的完全不成曲調,內中也不含有一絲感情,當時只以為是少女的雅興是以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起才明白那笛音極有可能向財神閣的人通風報信,可要是這麼推測的話那財神閣要對付的人便不僅僅是吳玉,還有自己。。。。。。
江牛還猶自震驚於他的話語,一臉愕然,喃喃地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吳玉嘆了口氣道:“瓊菲的死她還是耿耿於懷。。。江牛,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通知各分堂弟子把守關口,務必擒下這四人”,
江牛失魂落魄地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看向對面的一片火海,忽然對著吳玉拜了一拜。
“江牛。。。。。。”,
“宗主恕罪,二十年前我丟下瓊菲,這一次我絕不會丟下明月”,
最後看了一眼吳玉,轉過身跳上小木筏,催動靈氣頭也不回地衝入火海之中。
“江牛。。。。。。”,
“罷了,宗主,我去通知各分堂”,
看著敦厚的江牛不顧性命衝入火海之中,他心中不禁暗暗嘆息,不管明月對他多冷淡,不管她這次做的多過分,在他心裡始終牽掛著這個女兒,或許他之前是做錯了,或許他們之間的隔閡永遠也不可能消弭,但血濃於水的親情無論怎樣也是斬不斷的。
吳玉輕嘆了口氣道:“陸鴻小友,你認得路嗎?”,
陸鴻苦笑道:“事到如今哪還顧得了這個?我邊走邊問就是”,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有勞。。。。。。”,
“彭”,
話還沒說完就聽一聲巨響傳來,抬頭一看之間對面建在山腰出的大殿上方有濃煙滾滾升起,隨即道道虹芒驚飛而起,劍氣倒影,槍芒法器,璀璨華光當空交織成一片,顯然煉器宗內又有變故。
陸鴻心中不禁一沉,難道這次財神閣派出的人還不止酒色財氣四使?難道整個煉器宗都已經在財神閣掌控之下了?
“陸鴻小友,那裡是細柳堂,往北不到十里就是驚風堂,堂主葉孤鳴對我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你先去找他”,
頓了頓,頗有些無奈地道:“要是連他也投了財神閣,那我煉器宗就真的沒救了,你便。。。獨自逃生去吧”,
話語中帶有一絲無奈,一絲決絕,還有一些悲壯,他似乎已下定決心要與煉器宗共存亡了。
顯然,他也看出財神閣這次的佈局並不簡單。
那個龐大的勢力向來步步為營,計劃縝密,絕不可能派酒色財氣四使孤身來送死。
陸鴻情緒不免受到感染,恨不能與他聯手和財神閣四使拼個你死我活,但也知道這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因而強行平復體內逐漸沸騰的血液,點頭頭道:“吳宗主放心,我會見機行事”,
“你我就此分頭行動吧,我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臨行之前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若是我今夜以身殉道,還請陸鴻小友能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能救天兒一把,為我煉器宗留下火種,也為日後埋葬財神閣留下希望”,
話語深沉,彷彿訣別,火光映照中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盡是決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