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除了潘寶珠陪著錢靈處理傷口外,也都跟著進了休息室內,等候顏如玉的通知。

保衛科的人很快就到了,這次來的不是許知真之前見過的王志文,看來他也被吳美麗連累了。

保衛科的同志們圍著架子轉悠,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找到了!顏團長你們看!”

保衛科的同志手指著木頭架子的一個連線部分,上面有被人為鋸斷的痕跡。

“有人故意把木頭腳給鋸斷了,然後再虛虛地搭在一起,只要有外力碰撞整個架子馬上就會解體。”

顏如玉臉色嚴肅,“今天是誰負責演員們的後勤?”

排練的時候每天都會安排人手給演員們打水,燒煤爐子,就是為了給她們減輕負擔。

這個不歸宣傳科的人負責,和他們無關,所以大家都好奇地看著那群文工團的女兵們。

這種後勤工作向來都是她們內部沒有表演節目的人來做的。

“今天是田翠翠做的後勤!”

一道女聲喊了一句。

“對了,剛才我上臺前還看田翠翠給大家打了熱水!”

大家紛紛回憶起剛才看見的事情。

田翠翠慌亂地揮動著雙手,“不是我,我沒有要害人!真的不是我!”

她周圍的人立刻往旁邊退了幾步,像是躲瘟疫一樣躲著她。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就是最後一個接觸水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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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到啊,你和錢靈有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害人?你太可怕了!”

田翠翠眼眶通紅,又說不出辯駁的話來,只會一個勁兒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啊!”

許知真看著她神情不像作假,倒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樣。

顏如玉冷聲說道,“田翠翠,現在你的嫌疑最大,在沒有其他證據之前,我沒辦法相信你是無辜的。”

“如果真是你做的,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不要讓我為難。”

顏如玉的語氣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許知真咬了咬牙,這該死的老師的凝視又來了。

她趕緊側過頭,一點也不想看到顏如玉的眼睛,卻不經意間看到旁邊一個女同志,雙手緊緊地背在身後不斷地搓動著。

女同志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許知真試探性問了一句,“這位同志你沒事吧?”

女同志趕緊笑了一下,“沒、我沒事。”

那邊田翠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了一句,“是她!我想起來了,最後一個接觸水壺的人是周麗娟!”

許知真身旁的女同志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抖,隨即又恢復如常,她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家。

“不是我,翠翠你怎麼能汙衊我呢,我們可是好朋友啊!”

“明明就是你!我裝完水後就走了,離開前看見一個穿藍色裙子的身影閃過,這裡除了你根本沒有人穿藍裙子!”

大家的眼神迅速轉向周麗娟,她確實穿著藍裙子,這麼冷的天還穿裙子的人也是少見。

今天大部分人都要表演,穿的是演出服,只有幾個穿常服的女同志,所以很好辨認。

“你有什麼證據,你說看到了就看到了嗎?”

周麗娟不慌不忙地反駁。

兩人各執一詞,顏如玉也不好判斷到底誰在說謊,場面一時間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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