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老遠就能聽到這人的腦殘言論。

還什麼工地裡面怎麼樣,工地外面怎麼樣。

以為演電影呢。

見自己人被打,其他白家一行的煉炁士就要動手。

其中一人衝的急。

陸鼎反手一巴掌給人抽的凌空懸空,隨後一把抓住頭髮猛的砸向地面。

再抓著頭髮提起那張鮮血淋漓的臉。

抬手緩緩指過眾人,藐視的眼神跟隨之下。

聽陸鼎開口說著:“誰敢動一下我看看?”

這話一出,伴隨著狠辣的手段在前,當即震懾住了所有人。

白鶴眠和曹英後至。

亂石堆裡。

最開始被踹出去的年輕人掙扎著起身。

腳步有些不穩的走過來。

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

在離陸鼎還有幾米距離的時候,他說著:“你他媽”

砰!!!!

這一次,白鶴眠出手的速度比陸鼎還快,還重。

就看這人再一次倒飛出去幾十米,又砸進了亂石堆。

“躺好了,再起來一次,我就弄死你。”

無關工作,純是個人恩怨。

一想到這些人跟他一樣姓白,白鶴眠就噁心。

隨手一丟手裡提著的白家人。

陸鼎看了他們一眼,指著旁邊的空地。

“不是要看誠意嗎,去,那邊兒跪著去,什麼時候天亮了什麼時候走。”

這話一出。

這一群白姓煉炁士皆是臉色一變。

人群中走出個高個。

眼神落在陸鼎的肩章上。

“這位調查員,今天這事是我們不對,但你讓我們去跪著,這恐怕有點不符合你們局裡的煉炁士管理條例吧。”

“再說了,剛剛鬧事的是他。”

他指著亂石堆裡昏迷的青年繼續說:“他已經受到懲罰了,這不關我們的事吧。”

陸鼎一步向前。

“看來你挺懂煉炁士管理條例的。”

男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下一刻。

陸鼎取下了自己的肩章向他晃動展示著。

“或許你懂法,但你應該不懂我,我做事就是這樣,你要是不服的話,歡迎你去舉報我。”

“你要是不爽,也可以來挑戰我。”

他之所以會說這麼多,就是為了鋪墊馬上要說的話。

“他們,去那邊跪到天亮,而你,出頭鳥。”

陸鼎指了指腳下的地面:“得跪在這裡,一直跪到我滿意為止。”

男人皺眉:“我們應該沒有恩怨吧。”

陸鼎搖頭:“沒有,當然沒有,只是看你不爽,就是想羞辱你。”

“你要是不跪,我就當場打爛你。”

“你要是在跪的時候,挪一步,動一下,我會讓你親眼看到自己的腦漿。”

面對直截了當的敵人,廢話總是多餘的。

但面對這種喜歡玩點小聰明,還分不清自己定位的人。

就得說一些垃圾話來讓他難受又噁心。

但自身實力的不足,又讓他幹不掉你,還看不慣你。

這就會更難受。

當下的白寶權便是如此。

情緒憋在心中,就好像吃了一嘴死蒼蠅一樣噁心。

但又不敢吐出來。

因為他看到了陸鼎,好像隨手關了執法記錄儀。

搜書名找不到, 可以試試搜作者哦, 也許只是改名了!

心跳紊亂就在這一瞬間。

又側目看去白鶴眠,只見他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