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冷靜。”

陸鼎喊了一聲:“領導好。”

魏宏笑著:“別喊領導,生疏了嘛這不是,喊魏哥就行,我比你大一輪,絕對不佔你便宜。”

陸鼎咧嘴一笑:“魏哥。”

然後笑意收斂,側頭繞開抵擋在中間的魏宏,目光直視管龍。

“我在問你話呢,你聽不見是嗎,合著你的龍,是這個聾啊?說話!啞巴了!!”

上來就指著人的鼻子罵,你算什麼東西。

這事,陸鼎可以兜底,所以他放手讓白鶴眠發揮。

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出不了大事兒,所以他剛剛才會笑的那麼開心。

你可以不知道其中情況,你可以生氣,但你指著鼻子罵一個跟陸鼎翻山越嶺。

還一起出生入死,打過石敢當的人。

他要是今天能把這口氣嚥了,陸鼎估計以後自己睡到半夜,都得爬起來給自己一嘴巴。

罵一句,廢物東西。

而且,別說他能把白寶蓮救回來,就是救不回來,別人也說不著他什麼。

按照管理條例來論。

他就是打死了一個闖卡,沒有手續進入管轄地,還惡意對正在執行任務的749調查員出手的煉炁士而已。

就這麼簡單。

最嚴重就是一個執法過度,大不了行政休假幾天。

煉炁士管理條例,弄出來,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看的。

到哪兒陸鼎都有理。

管龍忍住火氣看來:“你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我怎麼敢對你有意見呢,你可是陸鼎啊,雲海的解屍太歲,今年的進修最強。”

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他嘴裡發出。

他看得出魏宏剛剛生氣了,所以不敢繼續說白鶴眠。

可他又不敢罵陸鼎,只能陰陽幾句。

但罵了終究是罵了,沒爹沒媽的可憐孩子,被你當孫子罵。

這事兒怎麼可能就此結束。

魏宏暴怒:“我日你*的管龍,不會說話就給老子把嘴閉上!”

他在這拼命的說好話,結果這個豬隊友瘋狂拉仇恨。

我不讓你說白鶴眠,結果你跑去惹陸鼎!!?

陸鼎笑的無語。

行吧,既然你要這麼聊。

“喜歡陰陽怪氣是吧......”

左手扯下右邊肩膀的肩章,右手扯下左邊肩膀的肩章。

兩手一拍,往包裡一揣。

見他這般動作,白鶴眠直接跟隨撕下了自己的肩章,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他嘴笨,說不出什麼。

被人罵了他也很生氣,但他知道,做的不對,該認。

但下一秒,只要陸鼎上了,他絕對就是第二個,不管面前是誰。

“肩章我撕了,隨便你之後去哪兒告,隨便你之後叫什麼人來,我隨時奉陪。”

“但今天,如果你不能以嘴裡一顆牙都沒有狀態下,被人從這兒抬下去。”

陸鼎說到這裡時。

狂風吹來,髮絲飄動,沙塵沖天而起。

黑色短袖的衣襬飄動,隱隱約約間從衣角下看到陸鼎的身上,那一根根詭異的紅色紋路爬滿了每一塊肌肉。

嗡!!!

聲浪炸響之下。

後背光環隨著‘嘣’的一聲開啟,滾滾黑煙直衝天際。

陸鼎的瞳孔轉瞬全黑。

隨著紋路爬上臉部,暗紅光環緩緩套在了瞳孔上。

偏頭,兇意盡顯。

“我跟你改姓管。”

轟!!!!

氣勢衝開,陸鼎的速度在眨眼間拉到了極致,直接繞開身前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