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沈諾差點被芒果的汁水嗆到:“捧殺也不是這麼個捧法。”

她指了指桌上的安眠藥和那封遺書:“還是先說說這個吧,我一會兒還得回公司。”

“這是在張鈺之前的出租屋裡找到的,房東說她已經一個月沒回去過了,房租也一直拖欠,經常都有催債的人上門,她也煩不勝煩,所以我讓人找去的時候,她很爽快地開門了。”

他又拿出壓在安眠藥下面的一張診斷書,上面也寫著張鈺有中度抑鬱症,診斷時間也是一個月前。

沈諾皺起眉:“我不太明白。”

就算張鈺是有抑鬱症,那和酒店的事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傅初霽語氣平靜:“這藥她一顆都沒有吃過,還有這份診斷書,這家醫療機構我沒記錯的話,是陸家旗下的。”

沈諾沉思片刻:“所以你是懷疑這份診斷書的真實性?”

“她影片裡說,她是一個月前去旅遊被威脅的,你覺得如果這些東西曝光之後,所有人最先想到的會是因為什麼?”

傅初霽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著她。

沈諾順著他猜測下去:“如果到時候她再出了什麼事……”

那不管這件事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到最後恐怕都會被認定為是他們沈氏集團將人逼死的。

沈諾咬牙,心裡把陸知翊罵了一千遍,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想辦法找到張鈺。

傅初霽問她:“你準備怎麼辦?”

沈諾動了動唇吐出兩個字:“報警。”

他略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她面不改色:“既然現在人失蹤了,那報警不是最好的選擇嗎?更何況她汙衊造謠雲亭酒店,那我只好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了。”

傅初霽冷靜地道:“倒也可以。”

報警也不失為一個選擇,只不過在他們這個圈子,一般沒人願意走正規渠道。

說幹就幹,沈諾從傅氏集團離開後就讓人去警局報了警。

有警方幫忙,很快就查到了張鈺的行蹤。

她在發完影片的第二天,就一個人打了輛車離開出租屋,監控也只能追蹤到她在城郊下了車,最後身影消失在了畫面裡。

“警方那邊說找到了人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讓我們的人也繼續找她。”

她現在反倒希望張鈺能聰明一點,別太快落在陸知翊的手裡。

她倒要看看他西江那塊地沒拍到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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