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旅遊,看一位街頭畫家坐在街邊,隨手勾勒出的街景,短短時間就栩栩如生讓人驚豔。

那是直觀的街頭作畫,而現在張晨卻是將黑板當成了一副畫作,立即好像就打破了藩籬,讓人靈感大發。

在她的目光中,張晨還在繼續說:“那我們需不需要文案呢?要,而且文案要精準,要直接契合看到這個場景人們的心情。所以這個構圖之後,我們在旁邊加藝術字型。就加一首詩吧。”

“詩?什麼詩?”鄭雪疑惑,“張晨你丫還想當詩人不成?”

“你之前那個作文,說實話是不是在哪本偏僻書裡找到的,然後假裝是自己寫的。我覺得在哪裡聽過哦,哦哦哦?”

其他人也就罷了,鄭雪可是和張晨一個公司宿舍區長大的,青梅竹馬算不上,都處成兄弟了。可以隨便告狀那種。所以鄭雪可是知道張晨平平無奇的人生,他哪裡來這種才華嘛?從小寫作文就沒被表揚過,所以順勢詐唬他一下。

鄭雪這麼一說,其他三個男生倒也疑惑看向張晨。張晨這一匹黑馬太猛了,直接打亂了他們認知。現在聽鄭雪說起,似乎一下又有了懷疑的傾向。

張晨沒理鄭雪,而是在勾出的藍圖輪廓之間,在那片代表春季的紅杉林和生命之鹿旁,他直接拿著粉筆,想一下當年的新聞,像是後世用馬克筆在白板上面書寫給領導介紹文案一樣:“這首詩這樣寫。”

張晨手書一寫,那後世寫白板牛馬的生活帶來的書寫能力,用此刻的粉筆在眼下的黑板上顯現。

那是直接碾壓現在高中生的書寫體。

筆走龍蛇。

“我還是很喜歡你。

像青燈一盞溫夜幕。

疏花紅杉入夢裡。”

一時間,五個人看著他寫得東西,一動不動。

沈諾一的目光落在開端最漂亮的那幾個藝術字型上,睫毛輕垂,低聲默唸。

“你……寫黑板字寫得這麼好嗎?”李佳俊忍不住脫口而出。

而鄭雪就只剩下“哇……”地一聲,連帶著那句詩,開啟了她想象這幅版畫出爐時候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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