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昨兒把周氏送去官府的隨從回來了。

秦謂伸著懶腰問:“怎麼說?”

“人關進牢裡了。縣太爺吩咐,若公子動得了,儘快把訴狀送去。”

秦謂翻著白眼道:“這個還用你們告訴我?我是問,周氏不說她兒子了得嗎?她兒子來保她了嗎?”

兩隨從連忙答道:“沒有!縣太爺差人去傳了。她兒子一個勁的哭窮賣慘,不願意花錢保她。”

秦謂一癟嘴,罵道:“你們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水嗎!她兒子願不願意保她,重要嗎?我要知道的是,她兒子是誰!在哪做活!”

兩隨從對視一眼,同時嚥了口唾沫。

“公子,你的意思……斬草、除根?”

秦謂眸色深沉,沒有出聲。若是王三狼看到此時的秦謂,估計都會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準備準備,回去吧。”話音落下時,秦謂也換回了以往那嬉皮笑臉的樣子。

他可得早些回去,把鋪子的事張落起來,這可關乎著他的生死!

臨走的時候,秦謂還拉著王江河說個不停,知道的曉得他是來王家作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王江河的兒子呢!

最後,一家之主的王江河客氣的道了句:“承蒙秦小公子看得上我家這小門小院的,日後就把這當自己家,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到時候,我再讓我家那老婆子,做你:()全家偷聽我心聲黑化了,我前排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