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

虞繁認真的垂著頭喝湯,沒看見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神色幽暗一片。

吃了飯回去後,嚴與去書房開了一場視訊會議,虞繁一見他工作便沒去打擾,自己在臥室裡給林夭打電話。

“聽起來你最近生活還挺甜蜜的,丈夫貼心又有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虞繁嘟囔,“我沒有不滿意,就是有時候會覺得有點奇怪,上次喝了藥之後的嚴與,和平時的像兩個人。”

“這有什麼,男人都這樣,床上床下兩副面孔。”

虞繁氣的翻了個白眼,“跟你說不通,是那種由內而外的,就是那種感覺,你懂嗎?”

她有時候會覺得割裂,就像她今天對嚴與說的,說男人是一個溫柔的人。

可她還記得那天,男人扯下領帶綁住她手腕時的神情,冷漠而又透著侵略性。

實在和溫柔搭不上邊。

林夭忽而問她,“所以你不喜歡現在的這個嚴與?”

虞繁的小臉皺到一起。

這實在是一個很難回答的話題。

她甚至不知道,她和嚴與之間,要用“喜歡”這個詞嗎?

等不到虞繁的回答,林夭繼續道,“按照你說的,嚴與可能有另一面你沒有看到,那你可以用法子逼他一下?”

虞繁來了精神,“什麼法子?”

“呃?再給他喝藥?”

“……”閉嘴吧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林夭討論了這些沒營養的話題,當晚虞繁做夢,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情節。

似乎有什麼人在追她,虞繁一路狂奔,可眼前是無邊際的黑暗,一眼望不到頭,也跑不到頭。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很快,因為不小心被絆倒而摔在了地上。

追她的人逼近了。

虞繁踉蹌的想起來,可下一秒,手腕被人拽住,來人禁錮住她的身體。

她下意識的抬頭,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眸子。

是嚴與?

不!不是嚴與。

嚴與平時對著她,臉上總是掛著溫柔的笑,現在眼前這個

人,眸色冷淡,如果仔細看,漆黑的眸底深處,又好像隱隱帶著痴迷與癲狂。

男人湊的越來越近,虞繁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想往後躲,這個動作像是激怒了男人,他更用力的掐住虞繁的下巴,兇狠的吻了上去。

不……不行!

虞繁驟然睜大眼睛,更激烈的抵抗著。

“怎麼了?做噩夢了?”

聽到身側男人溫柔的聲音,虞繁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水晶吊燈,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是夢……

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嚴與抬手把夜燈開啟,又去給她倒了一杯水回來。

虞繁靠在床頭,端著水杯小口小口的喝。

她出了一些汗,一些碎髮被打溼,貼在額角,被男人溫柔的撥開,“夢到什麼了?”

聽到這句話,虞繁心頭一顫,抬頭看著嚴與。

是和夢裡一模一樣的臉,卻是截然相反的感覺。

停頓幾秒鐘,她慢慢搖頭,“不記得了。”

“那就不要想了。”男人溫聲道,“如果怕的話,就開著燈睡,嗯?”

虞繁把杯子放到一邊,重新縮回被子裡。

“不用,不是噩夢,我也不害怕。”

她閉了閉眼,腦海裡忍不住想。

是不是真的像林夭所說的一樣。

嚴與,有她所不知道的一面?

夜燈關了,屋內再次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