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堔很生氣。

自從看到齊溪和司馬陽有說有笑的場景後,他的內心就再也無法平靜。那股怒火在他的心底如野草般瘋狂生長,肆意蔓延。齊溪是他的女人,他無法忍受她和別的男人如此親近,就算是親戚,也不行!

此時,校慶典禮上的節目正在精彩地進行著。但在體育場的器材室這邊,卻有著另一番景象。

齊溪被副院長吩咐去器材室幫忙拿一個盒子,可她剛一走進器材室,傅廷堔就跟了進來,然後在她身後將器材室的門關上,把她堵在了這個小小的空間裡。

男人如冬日爐火般的溫度迅速包裹了她全身,齊溪驚訝地回身看著突然出現的傅庭堔,剛要開口說話,傅廷堔就搶先開口質問道:“你和你那個親戚怎麼回事?笑得那麼開心?”

傅廷深的聲音冷冽如冰,每個字都彷彿攜帶著冬日的寒霜,雖不尖銳,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其中的寒意,更是讓人不禁聯想到被冰雪覆蓋的荒原,荒蕪而寂靜。那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每一個音節都傳遞出他對齊溪和那個所謂“親戚”在一起時開心模樣的不滿和醋意,讓齊溪瞬間感受到了他此刻的不開心。

“什麼親戚?”齊溪皺著眉頭,有些生氣地說:“你注意一下場合,這裡是我學校!你別無理取鬧。”說著便要離開,傅廷堔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饒地說:“我無理取鬧?你就不能和他保持點距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而且!我跟所有人都保持距離了!”齊溪只是把司馬陽當作好朋友,她不明白為什麼傅廷堔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火,這讓她感到有些無奈和委屈。同時,她也真的害怕被人發現,這要是被人拍到發在校園論壇上,那可真的是社死。於是她奮力掙扎著,兩人開始拉拉扯扯起來……

與此同時,在器材室的門外,有幾個對典禮節目不感興趣的體育生著急地想要拿籃球去打球。他們原本計劃著趁著校慶典禮的時候,在球場上痛痛快快地打一場球,卻沒想到器材室的門被一臉便秘之色的顧清璃攔住了。

“同學,麻煩讓一下,我們要進去拿球。”一個高個子的體育生禮貌地說道。

被安排守門的顧清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器材室裡面傅庭堔和齊溪正在爭吵,如果這些體育生進去了,那可就尷尬了。她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啊,現在裡面有點情況,你們等會兒再拿球吧。”

“等會兒?我們都等好久了,就等著這會兒打球呢。你快讓開。”另一個體育生不耐煩地說道。

“真的不行,你們現在不能進去。”顧清璃張開雙臂,堅決地攔住他們,一臉的視死如歸。可憐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啊!怎麼面對這群“彪形大漢”啊!

“那你幫我們把球拿出來總可以吧。”一個短髮的體育生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這……我也沒辦法進去,裡面……裡面有點不方便。”顧清璃有些窘迫地說道。

男女主爭吵,必不可能只發生言語攻擊啊!接下來的劇情,那肯定是少兒不宜啊!不管誰進去,那都是要滅口的!

這些體育生們哪裡知道這些,他們開始有些生氣了,覺得顧影舒在故意為難他們。雙方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而器材室裡面的傅廷堔和齊溪卻彷彿聽不到門外的動靜一樣,還在繼續上演著他們的“瓊瑤劇”。

齊溪終於掙脫了傅廷堔的手,怒目而視:“你太過分了,傅廷堔,你不能這樣限制我的自由。”

傅廷堔看著齊溪生氣的模樣,心中更加惱怒,強硬地說道:“下一次,我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齊溪哼了一聲:“你不想看,就不能閉上眼睛不看嗎?”

……

就在門外的爭吵聲越來越大的時候,司馬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