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一騎絕塵的來到了大槐樹鬼市裡面。

臨近過年,鬼市比平時更加的熱鬧,買東西和賣東西的人比平時要多很多。不過臨近過年,不管是買東西的,還是賣東西的,都比平時要多幾分笑容。

閻解放還是老規矩,先是把自己包的親媽都不認識,然後直接車後座一個編織袋,裡面鼓鼓囊囊的塞著二百斤的麵粉。

閻解放先是把腳踏車扎到身邊,然後拿下來一袋白麵,開啟口袋。從編織袋裡面拿出秤,口袋裡掏出了手電筒,便開始擺起攤來了。

這年頭,白麵是硬通貨。

閻解放的麵粉剛剛擺在地上,立馬就有好幾個人來問價,

“同志,麵粉多少錢?”

“白麵有票兩毛一斤,沒票4毛一斤!”

有個女的頓時低聲開始還價:“同志,現在百貨商店裡的白麵有票也才一毛九,你憑什麼敢賣2毛啊?便宜點唄。”

閻解放直接把手電筒照在自己的面份上:“瞅瞅,姐們,你們自己瞅瞅,百貨商店那面跟我這面能比嗎?我這面可比商店那面還要白,還要細呢。”

女的定眼一瞅,果然,白如雪,細如霜。

“質量確實不錯,行吧,臨近過年,給家裡也改善一下。同志,我沒票,給我稱5斤白麵。”

閻解放從麵粉袋裡拿出一個瓢,開始稱重了起來:“您看,5斤一兩,給您按照5斤算,怎麼樣?”

女買家滿意的點了點頭,樂呵呵的遞給了閻解放買面的錢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攤位。

“同志,我要10斤!”

“同志,我要6斤!”

“同志,我也要10斤!”

……

一會兒的功夫,閻解放帶來的兩百斤麵粉直接被搶購一空了。

閻解放一攤手:“不好意思,諸位,麵粉已經賣完了。勞駕再去別的攤位看看吧。”

有個蒙著面的小個子說道:“同志,我沒買到啊!明天晚上你還在這個地方賣嗎?”

閻解放一聽,心裡頓時起了警覺,直接搖了搖頭:“不了,就這麼點,賣完了就沒有了。”

來客頗為遺憾的點了點頭,轉個身直接朝著別的地方走去。

閻解放也是一晃身,直接推著腳踏車就往外面跑去。

不管什麼情況,只要在黑市上面問人或者是約定時間或者地點的,不是準備黑吃黑,就是一個菜鳥。

不過,黑吃黑,閻解放是專業的。

過了二十分鐘,閻解放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身後,

“什麼情況,竟然沒人?”

閻解放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然後換了個圍巾,又往其他的鬼市走去。一晚上的時間,閻解放買了1000斤的白麵,然後又買了些蔬菜和一些生活用品。

古董方面,現在閻解放眼光也刁了,今天晚上就入手了三個。

一個是恭王府曾經的主人和珅用過的一套筆洗,還有一幅明朝文徵明的山水圖,最後一個是北宋年間的一個鈞窯刻花牡丹紋長頸瓶。

也算是小有收穫,放在後世的省市博物館裡,高低也算個鎮館之寶。

不過不知道是過年還是什麼情況,今天晚上閻解放一個黑吃黑和搶劫的也沒碰到,閻解放也只能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善良之槍在空間裡放灰。

等到閻解放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在東南方向了,閻解放還是一個起步,直接翻牆回到了院子,然後靜悄悄的走回自己屋裡。

第二天,閻解放正睡得香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閻解放不耐煩的朝外面喊道:“誰啊?”

“我,你哥!”

“來了!哥,你先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