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輛腳踏車打底,閻埠貴立馬來了興趣,

“細說,細說,我看看我有沒有發這筆橫財的機會。”

閻解放詳細解釋道:“你剛才是不是碰到一大爺了?”

“嗯!一點小小的摩擦,沒事!”

閻解放伸手比劃一下:“假如,我是說假如啊,要是劉海中直接裝作被你撞倒在地上,然後捂著頭,一個勁喊疼,你怎麼辦?”

“那不是訛人嗎?再說了,我撞得是腿,又不是頭。他倒在地上捂頭算什麼事?”

“呵呵,人家劉大爺就不能說你把人家撞倒,然後磕著頭了?你送不送他去醫院?到了醫院後,人家劉大爺要是非要說頭疼,你說你治不治?天天就在醫院躺著,因為你把人家給撞傷了,你是不是要花錢給人家治療啊?”

閻埠貴直接爆出了粗口:“我治他NN個腿!這不是訛人嗎?要錢?一分不給!”

閻解放冷笑一聲:“呵呵,你以為你不給錢就行了,拖家帶口的拉著橫幅,跑到你單位前面,扯著橫幅,宣傳著你的光輝事蹟。你可別忘了,你可是有單位的人!到時候,所有人圍在你面前指指點點的,那後果,你自己想想吧……”

光想想,閻埠貴就嚇得一額頭白毛汗。

“太嚇人了,照你這樣說,劉海中還是個好人。”

“你說呢,也虧劉大爺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人,要不然啊,就衝今天你這架勢,最低一輛腳踏車打底!”

閻埠貴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信,人怎麼能壞到這個地步?他要是這樣整,就不怕別人去派出所告他訛詐嗎?”

閻解放笑了笑,再過幾十年,你看看那個著名法官說的不是你撞得,你為什麼扶的言論,那時候才叫一個毀三觀呢!

閻母搖搖頭:“應該沒有這麼樣的人吧?要是真有,估計得被別人戳破脊樑骨。”

閻解放點點頭:“嗯,所以我才說嘛,劉大爺是個好人。”

閻母有些猶豫,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老二,媽也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可是,咱做啥也得有底線啊,不能幹那些歪門邪道的事情。”

閻解放一頭黑線:“媽,你在說什麼啊,我是那樣的人嘛?”

閻埠貴悠悠說道:“看著不像,可是誰知道呢。畢竟,能想出碰瓷這種損招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哈哈哈!”

閻解放也不理會其他人的調侃,笑盈盈的看著閻埠貴:“爸,你還要接著學腳踏車吧?”

閻埠貴本來還準備答應,突然又想起閻解放剛才說的事情,悻悻說道,

“算了,今天天不早了,先這樣吧,我改天在學。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還真有點犯尋思。”

“現在這社會很好,但也有一些不好的現象,遇到什麼事,咱都得留個心眼。對了,媽,你不是要做飯嗎?”

閻母一拍大腿:“哎呀,只顧著跟你們閒聊,我的灶子上煤球還在乾燒著呢,我得趕緊去做飯。”

閻母著急忙慌的開始往西廂房走去,閻埠貴說道:“對了,解放,明天記得去煤球廠買點煤球,記得帶煤票。”

“行,明天我就去。對了,哥,嫂子,你倆要不要試試這腳踏車?”

閻解成兩口搖了搖頭,閻解放說道:“算了,改天吧,今天被你這麼一說,我倆也有點犯尋思了。”

“那行,那我先把車子放在我屋簷那裡了。”

“行,那你去吧。”

閻解放把腳踏車推到自家房門屋簷那裡,然後走進了屋門,

秦京茹一抬頭看見閻解放,好奇的問道:“解放哥,剛才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熱鬧?我和雨水姐本來想去看,可是怕碰到你家人,不好意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