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

何雨柱在灶子邊忙活的滿頭大汗,又過了半個小時,

“飯齊活了!解放 ,你什麼時候用?”

“現在!”

然後,何家眾人還有閻解放、秦京茹化身搬運工,直接把炒好的飯菜端到閻解放家的八仙桌上。

閻解放直接留了四盤菜,何雨柱推辭不要。

閻解放直接解釋道:“柱子哥,我這不是給你的,是給雨水的,我隨後還要讓雨水給我幫忙呢!”

何雨水臉色紅紅的點了點頭,把飯菜留了下來。

閻解放和何雨水兩人走到最後,

閻解放小聲說道:“雨水,我的心思你也知道,你放心,我跟京茹已經商量好了,今晚或者明晚就來找你。”

何雨水紅著臉給閻解放翻了個白眼,端著菜就往前院東廂房裡走去。

幾人剛端著飯菜出門,秦淮茹就看見了,笑呵呵的問道:“喲,什麼大喜的日子啊?做這麼豐盛的飯菜。”

“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閻解放讓何雨柱幾人先把飯菜送到自己屋裡,自己留了下來。

閻解放面上露出笑容,壓低了聲音說道:“秦淮茹,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是京茹和我家一起吃飯的日子。你要有膽子,你就來湊湊熱鬧,你看我會不會整死你兒子。”

聽到閻解放的聲音,秦淮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問問還不行嘛,放心,我一定看好我兒子,不讓他搗亂。就是我婆婆,我不一定能管得了她!”

閻解放繼續笑眯眯的看著秦淮茹,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好鄰居在拉日常。

“那你就給你婆婆捎個話,她要是敢來破壞,小心我半夜踹寡婦門,砸寡婦窗戶!”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德性!話我給你帶到了,至於我婆婆怎麼做,那我就管不了了。”

閻解放冷冷一笑:“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就是寡婦了,她們知道誰能得罪,誰得罪不起,又能從誰身上佔到便宜。”

秦淮茹就像沒聽到似的,往家裡走去。

剛到家門口,賈張氏就湊了上去。

“怎麼樣?他們幾個端那麼多好肉好菜是幹嘛呢?是不是中午要請大傢伙吃席?”

賈張氏說完,下意識的吸溜一下嘴,又伸出衣袖在嘴角處擦了擦。

秦淮茹嘆了口氣:“別想了,今天中午是人閻解放家裡和秦京茹見面,人家關起門自己吃的,院裡的誰也沒有請。”

賈張氏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道:“秦京茹是你表妹,這樣算下來的話,咱們兩家可是親戚啊!他家和秦京茹第一次見面不請咱們,這不合適啊?”

秦淮茹撇了撇嘴:“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剛才人家跟我說了,我今天要是敢破壞他這宴席,以後就直接整死我兒子!對了,人家閻解放還讓我轉告你,你要是敢去破壞,小心他夜踹老寡婦門!”

賈張氏聽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破口大罵道:“閻解放這個黑了新的蛆,還跟你是親戚呢,連吃飯都不喊咱們家。不管不喊咱們,還敢反過來威脅咱們,我跟你說,這樣的人,遲早出門被車撞死,走路摔死,喝水嗆死……”

秦淮茹聽得賈張氏的怒罵聲不由得有些無奈,抬頭問道:“那中午你去嗎?”

賈張氏的罵聲戛然而止。

賈張氏悻悻的說道:“不去,人家沒邀請咱,咱幹嘛要去啊!”

“喲,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也會有便宜不佔!”

“秦淮茹,你在這陰陽怪氣誰呢!我不是怕他閻解放,我只是覺得這半年來,這閻家老二有些邪性!”

“邪性?”

賈張氏分析道:“你看,這閻老二上班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