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光天意識到不對,直接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何雨柱憤怒的喊道:“劉老二,你給我等著。”

回答何雨柱的是林月娥照著何雨柱的胳膊溫柔的一擰,直接疼的何雨柱齜牙咧嘴。

閻解放笑呵呵的說道:“諸位,我這嗩吶曲子行吧。當時教我那個江湖藝人說過,嗩吶這玩意,悲傷地時候,哀怨淒涼,縈繞低迴。歡快的時候,悠揚悅耳,亢奮激越。以後有需要,隨時來找我啊。”

四合院眾人聽的紛紛點頭,心有餘悸的說道:“確實,嚇人的時候,讓人聽了就想跑。好聽的時候,讓人想扭秧歌。”

閻解放朝著劉海中一點頭;“一大爺,那我這事算是辦完了,回頭我找你拿錢啊。”

劉海中點點頭,也不說話。

賈張氏聞言,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劉海中,而是把這筆賬記在劉海中頭上。

閻解放拿著自己的凳子和嗩吶開始功成身退了,只留下飽經嗩吶洗禮的賈家眾人。

閻解放回到屋裡,何雨水一臉驚奇的看著閻解放:“解放,剛才的嗩吶吹得真嚇人,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閻解放想了想:“我自己不會生孩子!”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賞給閻解放:“你就貧吧!”

“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啊,咱們仨今晚試試這隔音的效果。”

賈家,

賈張氏回家就拍打著桌子:“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劉海中這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棒梗在旁邊不解的說道:“奶,明明是閻解放那個壞人吹得,你怎麼罵劉海中啊?”

“哼,你沒聽閻解放那個壞種後來說,是回頭他要找劉海中拿錢。這就說明了,是劉海中讓他辦的這件事。不過閻解放也不是什麼好人,咱們早上特意繞過他,沒想到他還不放過咱們家。”

秦淮茹想了想:“棒梗,你是不是去閻解放他爸家要錢了?”

棒梗聽到後,低下頭不說話了。

秦淮茹一看這情形,便知道怎麼回事了,直接揚起了手,朝著棒梗就是一巴掌:“棒梗,我怎麼跟你說的,閻解放那可是個狠人,咱們家鬥不過他的。你惹了他爸,不就等同於惹了他嗎?”

棒梗被秦淮茹拍的一個踉蹌,恨恨的說道:“你等著吧,等我長大,我一定會收拾閻解放的。”

秦淮茹揚手還準備再打,賈張氏直接攔了下來:“別打了,他可是你親兒子,將來你得指著他養老呢。”

秦淮茹眼中含淚的指著棒梗:“可是你看看你孫子現在的德性,惹這個,得罪那個。我現在要是再不管他,咱們家就得餓死。”

棒梗現在正是沒本事,自尊心卻很強的年紀,惡狠狠的看著秦淮茹,然後直接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碰到易中海,

易中海笑呵呵的說道:“棒梗,來易爺爺這裡,喊我一聲幹爺爺,我給你壓歲錢怎麼樣?”

棒梗惡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一口唾沫:“死老玻璃,我這輩子就算餓死,死外面,也不會喊你一聲爺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棒梗直接就朝著外面跑去。

棒梗年紀小,雖然不知道玻璃是什麼意思,可是看到一些男的往往因為被罵玻璃而破防,轉頭就嗚嗚哭了起來。

果然,易中海聽到後臉都綠了,惡狠狠的說道:“小兔崽子,還是吃飽了撐的,說話才敢這麼損。我再餓你家幾天,你媽就會帶著你喊我爺爺了。”

想到秦淮茹,易中海心中又是一陣火熱,雖然暫時還沒有辦法得到這個寡婦,可是,幹爺爺總比易爺爺關係要近一點,不是嗎?

易中海回到屋裡又說道:“老婆子,晚上吃餃子,肉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