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直接求饒道:“媳婦,媳婦,我忘了,我把這事給忘了,你就原諒我吧。”

“原諒你,哼!”

婁曉娥連全院大會都不開了,直接推開許大茂,朝著後院走去。

許大茂氣急敗壞,連續指了何雨柱數下,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給我等著,總有 一天,我一定會讓你給我跪地求饒!”

說完,許大茂也不顧何雨柱的回答,朝著後院的方向跑去,開始艱難的哄媳婦之路。

閻解放本來也想去,可是轉念一想,這也不合適。

畢竟,婁曉娥的正牌老公一直在婁曉娥身邊哄著媳婦,大茂哥在的時候,自己這個當弟弟的就不能身體力行的去哄自己的嫂子。

索性,閻解放就繼續站在這裡看戲。

閻埠貴繼續說道:“棒梗的問題,那肯定得問他的家長,哎,秦淮茹在哪?秦淮茹~”

賈張氏從角落裡走了出來,不自然的說了聲:“秦淮茹不在,今天一大早,他們村有個老鄉來我家,不知道找她有什麼事……”

閻埠貴朝著賈張氏繼續問道:“賈張氏,是不是你教孩子這麼做的。”

賈張氏直接回懟道:“一上來你就敢汙衊我教唆孩子,閻埠貴,我就問你,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敢直接汙衊我,信不信我告你誹謗,你誹謗我啊?”

閻埠貴越聽越覺得耳熟,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一臉哀怨的看著閻解放。

都怪自家老二,現在讓賈張氏超進化了,更加不好對付了。

閻解放一攤手,表示跟自己沒關係。

棒梗要壓歲錢又沒要到自己身上,再者說了,大過年了,自己也要修心養性,要不怕對婁曉娥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劉海中一拍桌子:“既然賈張氏不說,那就問棒梗。棒梗呢,棒梗!我要好好問問他,今天早上到底是誰教唆的他,拿著筷子敲著碗,然後唱著順口溜要錢的? ”

賈張氏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孩子一大早吃完飯,就出去玩了,到現在還沒回家呢?”

正心疼錢的閻埠貴直接說道:“那我不管,你是棒梗他奶奶,這件事棒梗做的不地道,你得替他退錢。”

“閻老摳,你還講不講理。我問你啊,孩子早上給你磕頭了沒?”

閻埠貴臉色不自然的說道:“磕頭是磕頭了,可是……”

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賈張氏打斷。

“既然磕頭了,我再問你,這錢是棒梗從你口袋裡搶到嗎?”

“這倒不是,是我給他的。不過,賈張氏,我敢不給嗎?我要是不給,他就一直在那裡敲著碗唱蓮花落,大過年的,多晦氣啊!”

賈張氏直接抓住了閻埠貴話裡的漏洞,誇張的說道:“有什麼晦氣,不就是一點聲音嗎?劉海中,我要舉報,我要實名舉報,這裡有人在搞封建迷信,你管不管。”

“我……”

劉海中一臉憋屈,因為他也被賈家的兩個小孩子給勒索了幾塊錢,這錢能要回來最好。

可是,誰知道賈張氏她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賈張氏看著沉默不語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繼續乘勝追擊道:“要我說,你們這兩個大爺,那就是覺悟不夠。孩子要,你要想給,你就給。你要不想給,你就別給唄。怎麼現在給了又想要回去,真是連八大胡同的都不如了!”

賈張氏說完,搖搖晃晃的往自己家裡走去。

閻解放在旁邊看的直樂,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哥倆第一次升官開全院大會直接被賈張氏懟的啞口無言,全院大會開了個寂寞。

閻埠貴在旁邊不停地指著賈張氏的背影,你你你這個字說個不停。

劉海中更乾脆,直接用力的拍了下八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