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哭著跟何雨柱訴說道:“柱子,你怎麼打孩子呢?”

賈張氏本來準備上前撓何雨柱,可是手裡滿滿的菜限制了她的動作,只能轉向語言輸出。

“傻柱,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夯貨,你爹嫌棄你倆是個傻子,從小就拋棄了你倆。你這個頭生瘡,腳流膿的孬貨!”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不在,全院的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今天晚上你倆來的時候都把他們帶走吧。”

……

何雨柱在旁邊聽的青筋暴起,那賈張氏的嘴好像吃了糞一樣,不停地往外面吐著毒水。

何雨柱看向何雨水:“雨水,先看著你嫂子,我去拿個鐵鍬,今晚上我把他們家拆了去!”

何雨柱說著,就從屋裡拿出個鐵鍬出來。

看到何雨柱那個鐵鍬,賈張氏愣了一下:“傻柱,你想幹嘛?你還準備把我老太太打暈不成?來來來,你朝這裡打,打不死我跟你姓。”

何雨柱也是個不受激的。

“行,賈老婆子,你別躲,我今兒個不打碎你的天靈蓋,我就不是你柱爺我。”

何雨柱說著就拿著鐵鍬往賈張氏身邊去,賈張氏看到何雨柱要動真格的立馬往三個大爺身邊躲,場面混亂極了。

易中海趕緊喊道:“柱子,別犯渾!”

何雨柱這時候正在氣頭上,理都不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三人無奈,只能先護住賈張氏,要不然真鬧出人命,三人肯定要有責任。

閻埠貴趕緊對著閻解放喊道:“解放,你和你哥,還會有光天,趕緊把這傻柱子給拖開。”

閻解放聽到後,也知道場面太亂了,便直接手往何雨柱胳膊肘上的麻骨拍去。

何雨柱只覺得手一麻,然後鐵鍬直接掉到地上,閻解放趕緊接住了鐵鍬,才避免了何雨柱的腳被砸的命運。

鐵鍬一離手,何雨柱便也稍微有點恢復過來。

賈張氏心驚肉跳的用手指著傻柱,一句話也不敢說,就怕那句話又刺激住這個傻子,又開始拿鐵鍬掄自己。

秦淮茹緊緊地摟住棒梗,也嚇得一句話也不說。

易中海三人這時候也稍微平緩點心情,一直都知道柱子渾,沒想到這麼渾,一生氣的時候,拿著個鐵鍬就準備去拍人啊!

劉海中乾咳了兩下:“柱子,都是鄰居的,你說是吧,不值當!”

閻埠貴也趕緊在旁邊勸道:“就是,就是,柱子,這事我們都知道是賈家做的不地道,可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能不顧你媳婦的感受啊!你想想,你媳婦看到你這麼衝動,該有多擔心你啊。”

閻埠貴這話一說,何雨柱直接就全部清醒了過來。

何雨柱嘟囔道:“完蛋了,這次衝動了,我怎麼就控制不住我的脾氣呢!”

何雨柱說完,偷偷的看向林月娥。

發現林月娥正眼中帶笑的看著自己。

何雨柱亦步亦趨的走到林月娥旁邊:“那個,媳婦,我不是故意的啊。平時我根本不這樣,主要吧,那個,就是啊,對,是這賈家老婆子欺人太甚,所以我才會忍不住的。都怪賈家,對!都怪賈家。”

林月娥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

院裡的那些看熱鬧的老孃們頓時發出“咦”的聲音。

要知道,這時候,在公共場合接觸過密是會被別人鄙視的。就是七八十年代的時候,北京的公園裡,每天晚上都會有一些公安巡邏,就是嚴防有些小青年在公園裡面天雷勾動地火,做出不和諧的動作。

何雨柱也是老臉一紅,雖然這媳婦娶到手了,領過證了。可說實話,何雨柱還真沒牽過林月娥的幾次小手。

“沒,柱子哥,我感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