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無語道:“我就是去看電影去了,誰要和傻柱相親啊。”

賈張氏也是一愣,

“不是,你沒和傻柱相親,怎麼回來這麼晚?”

“哦,我和解放哥去看電影了。”

“解放哥,誰啊?”賈張氏更加迷茫了。

“就前院住的那個閻解放啊。”

賈張氏聽到後,臉色立馬就變了,

“你跟誰看電影不行,非要跟那個天殺的小流氓去看!”

秦京茹不在意的說道:“我感覺解放哥人挺好的。”

賈張氏頓時也急了,她所以讓秦淮茹把秦京茹從農村喊到城裡,目的就是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

一方面,如果秦京茹和傻柱結婚了,大家都是親戚關係,賈家能從傻柱身上吸更多的血;

二呢,賈張氏最近發現秦淮茹說傻柱的時候總是發愣,讓秦京茹和傻柱相親也是為了斷絕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內心的一些小心思。

只是令賈張氏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就被秦京茹這個傻丫頭給破壞了。

賈張氏蠻橫的說道:“閻解放是我們賈家的仇人,你不能和他關係走的那麼密切。”

秦京茹好奇的問道:“什麼仇?”

棒梗在旁邊,一臉仇恨的說道:“他們閻家釣了魚,不給我吃。我去把他們家的魚拿走,他們不光打我,還讓我賠錢。”

賈張氏:“對對對,我孫子說的對。閻老摳他們一家都是黑了良心的蛆,早晚要被天打雷劈。”

秦京茹從他們祖孫二人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事實的真相,無語的說道:“廢話,這年頭,你跑別人家偷肉,棒梗,你就慶幸解放哥脾氣好吧。你這種行為要是敢擱在我們農村,屎都給你打出來。”

棒梗威脅道:“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許和他們家來往,要不然我讓我奶把你趕出去。”

秦京茹沒有搭理棒梗,賈張氏也在旁邊也說:“是的,我們家和閻老摳家現在是仇人,你要是想跟閻解放談物件,趁早從我家滾出去。”

秦京茹說道:“你們要不歡迎我,我明天就走。但是,要讓我和解放哥分開,我跟你們說,不可能!”

隨後,賈家幾人各自在床上生著悶氣。

而此時的前院西廂房隱隱也有對話傳來。

“老婆子,我剛才看到解放送一個女的往後面去了,你說他送的是誰呀?”

閻母想了想:“會不會是何家那丫頭啊?”

閻埠貴搖了搖頭:“不對不對,肯定不是,何家那丫頭今天住校了。”

閻母納悶道:“那後院年輕的女的,不就剩下秦淮茹和婁曉娥了嗎?別的比咱倆歲數都大,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閻埠貴納悶道:“沒有呀,我剛才真的好像看見老二騎腳踏車帶了一個小姑娘。”

閻母一個翻身:“你這個老頭子就是閒著沒事,瞎操心。正好老么也大了,有那時間還不趕緊過來看看能不能再給他們添個弟弟妹妹。”

閻埠貴聞言頓時打了個哆嗦,

“不了,我最近學校的任務很重,有點累了,改天吧。”

閻埠貴翻了個身兒,不到十秒鐘就傳來打呼的聲音。

“你可真行啊!”

閻母無奈的吐槽道,停了一會兒,閻母自顧自的坐在了上面。

“拿來吧你!”

“不是,我明天還得上班……”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秦淮茹總算從廠裡回來了。

剛一進門,秦淮茹立馬把秦京茹搖醒,

“京茹,我問你,你下午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京茹睡眼朦朧的看向秦淮茹:“表姐,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