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白洋淀的車後,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臉色已經不復火車上的輕鬆、活潑,臉色變得沉悶,雙手也握住用力,尤其是何雨柱,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放鬆放鬆,我們是來問清楚一些問題的真相,你們倆納悶緊張幹什麼,我們又不是來幹架的。

何雨水的臉色稍微放鬆,何雨柱的額頭卻開始冒冷汗,臉色也變得慘白,

閻解放反應過來,

“壞了,柱子哥,你不會暈車了吧?”

“雨水,解放,我難受,想吐。”

閻解放連忙把車窗開啟,

“忍住,別吐,腦袋靠近窗戶,吸收外面的空氣就好了。”

何雨柱趕緊把頭探出窗戶,大口大口呼吸著窗外的空氣。

一路上磕磕絆絆的,

三人總算來到了白洋淀,這時候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何雨柱帶著兩人來到一個破舊的平房門口。

“柱子哥,是這裡嗎?”

“是這裡,這個房子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那一年我親眼看見何大清帶著白寡婦進來這個房子的,他看見我和雨水後立馬就把門關上。”

“之後,不管我和雨水怎麼拍門,他死活不開。”

何雨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行,柱子哥,上前拍門,咱們先禮後兵。”

哐哐哐

“誰呀?”

一個婦女問道,

“我,你柱爺爺。”

只見這個婦女透過門縫看了過來,見到傻柱後立馬說道,

“你們找錯人了,何大清不在這個地方。”

“我就說了一個柱子,你怎麼就把何大清給說了出來,還說這裡沒有這個人,你糊弄鬼呢你!”

只是任由傻柱在裡面再怎麼叫囂,也沒有人回應。

何雨柱看到後,也沒轍了,

“我上次來就是這樣,這回他們還準備這樣做。”

“閻老二,你說接下來該怎麼做?”

只見閻解放直接坐在白寡婦的家門口說道,

“等。”

“等?”

“對,現在很多人都在上班呢,附近人太少,我的方法起到作用不大,等到晚上飯點的時候,我的方法就能奏效了。”

三個人坐在白寡婦家門口等了足足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這個門愣是沒有開。

“不對啊,要說現在是下班時間,何大清和白寡婦家的兩個兒子應該早就回來了啊。”

閻解放在自言自語的說,

“走,繞著房子轉一圈,看看誰不是有什麼偏門。”

只見三人繞著房子轉了一圈,果然在後院看到有一個小門,門朝裡反鎖著。

何雨柱拍了拍大腿,

“壞了,準是白寡婦給他們仨人通風報信,三人藏在家裡,不出來了都。”

閻解放神秘一笑,

“沒事兒,反正現在也是飯點了,正好我的計劃發揮威力的時候到了。”

只見閻解放從編織袋裡拿出了一個大喇叭,舉到了嘴邊。

“白寡婦,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搶男人,怎麼沒本事開門呀?

開門吶,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吶,

開門開門快開門,

白寡婦,快開門,

別躲裡面不出聲。

我知道你在家。”

喇叭裡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何雨柱和何雨水站在一邊,驚呆了

何雨水,

“這好嗎?太不道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