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口多……”

閻埠貴差點沒被閻解放的這句話給騷斷了腰,指了指閻解放,一臉哀怨的說道:“你說說你老子我,那絕對也算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攤上你這麼個風流成性的敗家子!”

閻解放撇了撇嘴,要不是自己的簽到系統只有在四合院才能夠生效,鬼才願意住在這個破老舊的四合院裡。不光隨時要看到四合院的這幫禽獸,閻埠貴和閻母動不動還想來自己房裡佔點便宜。

閻解放看了看閻埠貴說道:“對了爸,你見我哥的時候,就跟我哥說一下,他工作的事情再過幾天就能有信兒了,讓他提前準備準備。”

果然,這句話一說,閻埠貴再也不糾結房子的事兒,而是一臉激動的看著閻解放:“真的?”

閻解放點了點頭:“嗯,你記得跟我哥說一下。爸,我晚上還有事兒,就不一定能回來了。”

閻解放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衝閻埠貴說道:“對了,最近離後院遠一點,老許家出事了!”

閻埠貴也是一臉後怕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今天中午的時候,許伍德他們兩口子和他們閨女就被公安同志喊去調查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他們家現在就停了一口許大茂的棺材,別提多瘮人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婁家成風本來就不好,建國前肯定幹過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然那麼大的家產是怎麼攢下來的。眼下許大茂又出了這檔子事,婁家要是不跑,估計就得被某些人給盯上咯。”

“噓,閉嘴,這種話也敢在外面說!”

閻解放笑著點了點頭:“行吧,總之你心裡有譜就行了,我先回屋了。”

看著閻解放回去,閻埠貴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這老許家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哎,準是在鄉下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才造成的這種惡果。明明今兒個就是頭三,也該入土為安了。結果呢,全家都被公安喊去問話,現在也沒出來呢。許大茂的棺槨現在還停在後院呢,這老許家真是造了大孽了!……”

說著,閻埠貴也緊了緊棉襖,朝著屋裡走去。

閻解放收拾了幾件東西,騎著腳踏車往自己的新家走。

到了新家,秦京茹、何雨水和小紅正在收拾著屋裡的衛生呢,看到閻解放進來,秦京茹趕緊上前接過閻解放手裡的東西。

“解放哥,事兒忙完了吧?”

閻解放看了看滿臉激動的小紅,點了點頭:“嗯,你男人王小五我已經幫你給埋了。許家對你賠償這事,咱隨後再說。”

小紅激動的握著閻解放的手:“閻大哥,我男人的事兒多虧你了,要不然,要不然我估計也得被他們給吃絕戶!”

這句話也並不是危言聳聽。

小紅他男人王小五死後,他們倆人也沒有親戚,就光小紅一個人,那絕對得被別人給抽筋吸髓。

吃絕戶,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不說別的,就單單王小五下葬這事,要是沒有閻解放幫襯,就靠小紅一個人,絕對沒有辦法讓王小五下葬。

然後街坊鄰居們就會藉著幫忙的名義,先把王小五給埋了,然後接下來就熱鬧了,直接在王小五家裡開始吃流水席,宴請著街坊鄰居們。

宴席多則持續幾個月,少則也會吃上幾天,把已亡人的所有家產和房子換成錢,再把錢換成酒席,一直吃,直到吃光吃絕王小五和小紅的所有積蓄不可。

就像明末清初的時候,有一本小說《醒世姻緣傳》,裡面有個晃老太太,她的老公還曾經做過縣令,男人死了之後,她就成了寡婦。緊接著,兒子又去世了。再然後,她就悲劇了,剛白髮人送完黑髮人回來,發現族中的本家已經過來分家產了,抬床的抬床,搶桌子的搶桌子。

至於晃老太,也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