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逢其會,主要是因為他蕭守才太囂張了。”

“解放兄弟,以後有啥事,你儘管說,我和我弟都記的你的恩情的。”

“浩哥,咱們兄弟之間,說這玩意幹嘛。行了,不跟你聊了,我一會出去還有事呢。”

看著閻解放離去的背影,林浩豎起了大拇指:“患難見真情,還是解放兄弟夠意思!”

正午11點的時候,閻解放來到了一個小公園,婁曉娥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婁曉娥看到閻解放,便想靠在閻解放身上。

“小娥姐,大白天的,不合適,走,帶上圍巾,我帶你去城北先吃點東西。”

婁曉娥一臉慪氣的說道:“等一會再吃吧,我氣都快吃飽了。”

“哦,小娥姐,你不是回你家了嗎?怎麼還有人給你氣受,是你父親說你了嗎?”

“那倒沒有,我回家跟我父親一說許大茂對我不好了,我父親立馬指著指著外面就是破口大罵。說許伍德兩口子當時說的比唱的好聽,結果兒子是個不爭氣的。我父親還說自己終日打獵,被鷹啄了眼!”

閻解放繼續追問道:“然後呢,你跟你父親說許大茂殺人的事了沒?”

“說了,我跟我父親一說,我父親把自己找了幾個親信,然後幾人在房屋裡商量了兩三個小時。”

“走還是留?”

聽到這話,婁曉娥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大茂:“你怎麼知道我父親在跟別人商量這件事。”

“嘿嘿,小娥姐,現在這年頭,你們這種成分的人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往外走,那還有生路。可是要是一直留在這,我估計你們家就懸了。要知道,現在社會上本來就看不慣你們這種階級的人,現在許大茂又出了這檔子事。別人肯定會說許大茂是因為你們的教唆。”

婁曉娥眼裡閃過奇異的光彩,朝著閻解放誇獎道:“你猜的可真神啊,跟我爸說的幾乎完全一樣。”

“嘿嘿,要不我會讓你有時候喊爸爸!”

婁曉娥輕輕地拍打了下閻解放:“一天到晚,沒個正形!這種羞人的話還敢拿出來說!”

閻解放低聲笑著說道:“嫂子,是你自己要喊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