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能持和尚義正言辭的說到:“諸位,我可是佛的信徒,你們今天要是打了我,死後可是要下阿鼻地獄的,痛苦無間斷。”

閻解放裝作不理解的問到:“那大師,你既然是佛家的和尚,怎麼喊起了道家的神仙,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你不知道他是道教的神仙嘛?”

賈張氏深恨自己被騙了,直接上前就準備撓花能持和尚的臉。

“停!!!”

能持和尚臨危不亂,直接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隨即又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

“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大爺、大媽們,我就一個要求,別打臉!”

“扁他!”

隨即,上手的上手,撓臉的撓臉,抓頭髮的抓頭髮,直接把能持這個假和尚撓的血漬嘩啦的!

“啊,啊,啊……”

95號院的天空上,只留下能持和尚的慘叫聲經久不衰!

臨近傍晚的時候,

距離四合院二里外的一個拐角處,

賈張氏一臉不耐煩的說到:“這天都快黑了,你這時候喊我出來幹什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要是再被那個兔崽子看見,直接在院裡一宣傳,咱們得名聲可就爛大街了啊!”

易中海心想,十幾年前的賈張氏,之前的傻柱和秦淮茹,現在的自己,這賈家的名字早就爛大街了。

要不是年代的特殊性,只怕賈家的門檻都要被男人們給踩爛了。

不過心裡有事的易中海,肯定不會這麼說,趕緊低聲討好的衝賈張氏笑了笑:“小花,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說的事……”

“事?什麼事啊?”

易中海低聲笑了笑:“小花,你忘了,之前你不是說,讓棒梗認祖歸宗的事嗎?”

賈張氏提高了音量:“易中海,你要死啊,我什麼時候說讓棒梗認祖歸宗了?這年頭,你讓棒梗改姓,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倆中間有事啊!我告訴你,你想死,可別拉上我,我可還沒活夠呢!”

“再說了,咱倆當時說的明明是讓棒梗認你個幹爺爺!”

易中海也不惱,只要賈張氏說出乾親,易中海的目的便已經達到了。

“對啊,小花,是我剛才說錯了,我問的就是這個乾親的事。棒梗什麼時候願意喊我幹爺爺啊?我一直不知道我們兩個有血緣關係,這些年,委屈了你和東旭、棒梗了。”

提起認親的事,賈張氏就是一臉為難。

“老易,你也知道,之前你大半夜給秦淮茹送白麵的事,讓棒梗絕對十分丟臉。再加上這一次,棒梗直接被別的壞孩子們在脖子上掛了兩隻破鞋。棒梗這孩子正是自尊心超強的年齡,怎麼會願意在這時候跟你認乾親啊。”

其實這事,昨天晚上秦淮茹和賈張氏已經商議過了。

按照秦淮茹的說法,雖然不知道易中海到底在算計什麼,但照著以往的經驗,易中海的肚子裡肯定沒有憋什麼好屁!

所以,但凡家裡能生活的過去,就不會想著讓棒梗跟易中海認乾親。

提起這事,易中海就氣的咬了咬牙:“許大茂這個壞種,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做好事。你放心,這事沒完,敢這麼侮辱我孫子,我饒不了他!”

聽到光明正大,賈張氏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手指伸到易中海胸前,在易中海身上畫起了圈圈。

“得了吧,老易,我還不知道你。當年就你面上最老實,可灌醉老賈之後,也就你玩的最花。”

“還光明正大的做好事?呸,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啊!”

看著現在肥頭大耳的賈張氏,易中海果斷地攥住了賈張氏的手,心中暗暗感嘆道:“歲月可真是把殺豬刀,當年也算眉清目秀的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