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晨曦微露,秦京茹就迫不及待地拉著秦淮茹踏上了前往四九城的旅途。

一路上,車輪滾滾向前,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但秦京茹心中的好奇卻始終未減。她轉頭看向身旁一臉愁容的秦淮茹,忍不住開口問道:“姐,這次怎麼只有你和孩子來了呀?姐夫他沒跟著一起來嗎?”

聽到妹妹的詢問,秦淮茹原本低垂的眼眸猛地抬起,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秦淮茹顫抖著嘴唇,哽咽著說道:“秦京茹,你哪裡知道姐姐我的苦楚啊!”

這突如其來的哭泣讓秦京茹頓時慌了神,幸好此刻車上的乘客並不多,不然可真是要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這個時候人人的日子都不好過,車上的乘客也就只是看了一眼,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秦京茹連忙輕拍著秦淮茹的後背,焦急地安慰道:“姐,你先別哭了,快和我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兒啦!”

於是,秦淮茹一邊抽泣著,一邊將賈家這段日子以來所遭遇的種種不幸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原來,賈東旭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殘疾人,而棒梗和賈張氏更是因為某些原因被關進了局子裡。然而,在秦淮茹的敘述中,所有的這一切都被歸咎於那個名叫何鋒的男人身上。

秦淮茹自然是不會說這些都是自找的,只能將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了何鋒的身上,畢竟秦淮茹怕秦京茹到了四合院,因為何鋒是局長而看上了何鋒。

只能在路上一個勁的說何鋒的壞話,這樣秦京茹就和何鋒沒有一絲的關係了。

秦京茹皺起眉頭,疑惑不解地追問道:“姐,那這個何鋒究竟和何雨柱是什麼關係呢?”

秦淮茹顯然沒有料到秦京茹會如此發問,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裡,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回答道:“何鋒是何雨柱的叔叔。”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她心中暗自思忖道:“天啊!何雨柱都那麼大年紀了,他叔叔何鋒肯定也不小啦!這何鋒咋如此不講道理呢?”

在秦京茹的眼裡,何雨柱都要三十了,那何鋒最起碼也要三十往上了,怎麼能這麼不說理啊。

一旁的秦淮茹微微頷首,表示贊同秦京茹的看法。此時此刻,她心裡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安撫好秦京茹。只要把秦京茹哄高興了,不管最後她跟何雨柱能否修成正果,想必何雨柱看在這份情面上,都會出手相助自家度過難關。

秦淮茹就是要讓秦京茹厭惡何鋒,畢竟第一印象還是很重要的。

就這樣,秦淮茹一路喋喋不休地數落著何鋒的不是。然而,秦京茹卻壓根兒沒往心裡去。如今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過上夢寐以求的富裕生活,哪還有心思理會這些閒言碎語。

畢竟在農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何雨柱一個月的收入,那自己的日子得多好過啊,一路上秦京茹都在做著美夢。

就在此時,在四合院中,許大茂正得意洋洋地走著。自從與何鋒搭上關係後,他便覺得自己有了靠山,變得越發囂張跋扈起來,對院子裡的其他人更是不屑一顧。

本身許大茂就是軋鋼廠宣傳科電影放映員,就有點瞧不起人,現在更是厲害了。

許大茂剛踏出家門,正巧迎面碰上了何雨柱。只見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然後快步走上前去,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呵,傻柱呀!過年好啊!”

何雨柱原本壓根兒不想搭理許大茂那傢伙,心裡想著這傢伙向來沒個正形,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水。

然而,一想到今兒個可是新年呢,大家都圖個喜慶吉利,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過年好!”

而且自己的叔叔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