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以驚人的速度穿越空氣,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直接穿透了這群敵人。瞬間,血肉橫飛,血霧瀰漫在空中,形成一片猩紅的霧氣。

與此同時,日本人環形陣地也發生了猛烈的爆炸。幾個日本兵被強大的衝擊力轟飛上天空,他們的身體在空中扭曲變形,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更多的人則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擊飛數十米遠,他們的身體殘肢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四處散落。

整個場面充滿了血腥和狂暴的力量。

牧仁看見兩個日本兵正在衝向橋樑,他們想要重新接線。

牧仁,輕輕的扣動扳機,過重,會影響彈道。

兩個日本兵同時倒下,舉著望遠鏡的畢勒格小聲叫好,但牧仁知道,另一個是其他哲別乾的!

就在這時,只見又有三個日本兵從橋樑後面的壕溝裡小心翼翼地爬了出來,其中一個抱著一個黑色的匣子——那是起爆器!那個鬼子緊緊抱著起爆器,他們全身都是泥土,彷彿剛從泥地裡滾過一般,但動作卻很迅速,像是三條蛇,正向前趴地前進,速度很快。

牧仁,再次扣下扳機,那個拿著起爆器的日本兵,肩膀上一團血霧暴起,子彈頭從肩膀灌進了他的身體,趴著不動了。子彈殼飛出槍膛,落在泥土上。

與此同時,另一名日本兵正準備伸手去拿地上的起爆器,牧仁毫不猶豫地再次扣動扳機。然而,就在子彈出膛的瞬間,牧仁驚訝地發現,這名日本兵的脊椎竟然被另一顆子彈直接打斷!隨著一聲悶響,血霧從他的腦後騰空而起,腦袋猛地一歪,身體隨即失去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

最後一個日本兵怕了,他居然往後面爬,卻被後面的日本機槍打的血肉橫飛。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前面的裝甲車已經如脫韁野馬一般,風馳電掣地衝上了橋樑,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勢不可擋地朝著那群正在拼命往後爬的韓國偽軍碾壓了過去。朝鮮士兵們也在瘋狂喊叫,聲音就像惡鬼的嚎叫。

牧仁在六百米外都能聽到人群的慘叫,可他沒有看,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起爆器,那是整個戰鬥的關鍵,守住起爆器就能守住橋樑。

突然,畢勒格喊道,“後面衝出來了,帶著炸藥包!”

牧仁移動瞄準鏡的視野,十幾個日本兵,猛地爬出壕溝,都扛著一個炸藥包衝向橋樑。

“噠噠噠!”殲擊車的機槍突然開火,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中間的三個日本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重機槍強大的火力打得倒飛而起。他們的身體在空中扭曲著,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形成一片片血霧瀰漫在空中。其中一個日本兵甚至連手臂都被打斷,斷肢隨著他的身體一起飛出去好幾米遠,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有的哲別都開始連續開槍,又有七個日本兵先後倒下,但還是有兩個日本兵衝下對面河岸引橋,已經拉開炸藥包。

這時跟著裝甲兵衝鋒的步兵,也看到了,他們猛地從橋上兩側跳下,凌空掃射,然後摔進冰冷的河水裡。

兩個日本兵扛著燃燒的炸藥包倒下,猛地爆炸,粉身碎骨。

第一輛裝甲車咆哮著衝過了橋樑,它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朝著日本人的壕溝猛撲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十個日本兵卻突然出現,他們高舉著糞耙子,喊著“板載”,決死的,衝向了這輛裝甲車。與此同時,裝甲車後面的步兵也開始瘋狂開火,密集的槍聲在空中迴盪。儘管如此,還是有一名瘋狂的日本兵將一枚刺雷狠狠地插在了裝甲車上。

剎那間,一聲巨響響起,巨大的爆炸力讓整個戰場都為之顫抖。火光沖天而起,裝甲車被瞬間引燃,熊熊大火燃燒起來。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中,有一名裝甲兵全身著火,他艱難地從車頂上爬了出來,身上的火焰彷彿要將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