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爛肉!”

野火站起來,說道,“因果會有報應,今天我們先討論東北,以後這群賣國求和,賣國求榮的人,賬我們一筆一筆算!”

他走到地圖前,指著北面那一條綿密的堡壘線,說道,“我準備讓一旅和一個炮兵旅守哈爾濱,其餘部隊即刻南下支取長春!”

趙新新說道,“一旅的壓力會非常大,我建議加上三十架飛機和全部的十架轟六!”

所有人都點頭,現在的空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三十架殲六和殲一,已經可以硬扛超過百架日本飛機。

野火說完,就大聲喊道,“叫一旅長張小五過來”。

哈爾濱拿下的這個夜晚,虎頭要塞的八萬增援日軍正在從東北面趕來,離哈爾濱只有四十公里,而長春出發的日本四萬守軍已經在三十公里外。

更多北面的日軍堡壘群也在調動,一支支日本部隊從北面下來,行軍的方向是齊齊哈爾和哈爾濱,總軍力達到二十萬。

野火在向長春進攻的路上,用電報裡問七旅長祁連山,“你那邊有壓力,頂的住嗎?”

祁連山是所有戰鬥旅裡最小的旅長,他今年只有十六歲,原名祁勇。十一歲的他,就跟在野火的屁股後面,在祁連山裡打仗,十一歲就見血的少年,為了紀念那些死在祁連山裡的戰友,他把自己的名字直接改成了“祁連山”。

十六歲的祁連山,笑著回電,“來多少,死多少!”

野火不廢話,他單刀直入,“祁小子,你那邊可有將近十萬關東軍,給老子一定守住,我沒時間回來擦屁股!”

祁連山也嚴肅的對電報員說道,“回電!再次告訴野火,七旅讓日本人來多少,死多少!”,他和野火是在一個山洞裡殺出來的夥伴,野火就是他哥,他從來就是直接叫野火的名字!

野火拿過回電,直接拿起身邊步談機喊道,“全軍出擊,給我打崩長春來的鬼子!”

這一次沒有炮火準備,在東北的寒夜裡,剛剛奪下哈爾濱的四個旅和三個炮兵旅立刻南下。

他們根據偵察機飛行員的報告,直接朝著剛剛紮營的長春日本增援部隊,發起了裝甲衝鋒。

四百輛裝甲殲擊車一字排開,每輛車之間間隔十五米左右,組成了一條長達四公里的戰線。在這條戰線上,四百根粗壯的炮管指向遠方,撕裂著寒夜的冷風,發出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這些炮管彷彿是一群沉睡中的巨獸,被喚醒後開始展現出它們的威力。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四百名炮手同時按下發射按鈕,四百枚一百毫米口徑榴彈炮如同火龍一般騰空而起,劃破夜空,帶著熾熱的溫度和強大的衝擊力,向三公里外的目標飛去。這些炮彈在空中飛行時,形成了一道壯觀的弧線,猶如流星劃過天際,給人一種震撼的視覺衝擊。

而在三公里外,日本士兵們正聚集在一起,在寒冷的冬夜中紮營休息。他們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悄然降臨,還在成群的挖掘和工作。突然,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打破了寧靜,緊接著便是地動山搖的爆炸聲。四百枚榴彈炮如雨點般落下,將整個營地變成了一片火海。火光沖天,硝煙瀰漫,大地顫抖,彷彿世界末日來臨。

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下,日本士兵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有的人被炮彈炸得粉身碎骨,有的人被火焰吞噬,有的人則被衝擊波掀翻在地。一時間,營地內充滿了痛苦的尖叫聲和絕望的呼喊聲。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他們悲慘的命運。四百輛裝甲殲擊車繼續發射著炮彈,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這場戰鬥註定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日本軍隊毫無還手之力。

然後,裝甲步兵群開始前進,每前進五百米,殲擊車就會用榴彈炮集火一次。

七十架戰鬥機,帶著炸彈和火箭彈從北邊飛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