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御風問厲景懷,“你是要給她打電話嗎?我勸你,還是別了,那女人不僅不會來,說不定還會懷疑,是老陸讓你給她打的,到時候會更加討厭老陸。”

“那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厲景懷對唐詩,是半點好感都沒有,“別廢話,快點給我,老陸都快不行了,我必須要罵那女人兩句解解氣!”

司徒御風想了想,“你說的對,咱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陸一直被她虐!”

掏出手機找到唐詩的號碼,正準備念給厲景懷聽,陸彥辭從房間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光著的上半身,纏滿了繃帶。

厲景懷見狀,趕緊上前,“誰讓你亂動的,傷得這麼重,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身上的繃帶,都是剛換的,好不容易止了血,現在他一動,前胸的幾條已經被血再次染紅。

司徒御風也是氣的不行,“你要什麼你喊一聲,我們兩個又不是聽不見。”

傷得那麼重,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真當自己是隻貓有九條命?

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數落的陸彥辭,目光諱莫的看著他們,“不要給唐詩打電話!”

“……”

所以他拼死下床,就是為了說這句?

厲景懷是真的不明白了,“為什麼不給她打?別告訴我,你身上的傷,跟她沒有關係?

就算不是因為她,她作為前妻,得知你受傷,也得來關心一下吧,再則她還是個醫生,所以這個電話,必須得打!”

陸彥辭擰眉,“我身上的傷,跟她無關!”

司徒御風根本不信,“跟她無關,那跟誰有關?最近組織裡可沒什麼事,奶奶和妍妍也都很安全,能讓你如此豁出命的,除了唐詩,我不懷疑任何人!”

司徒御風又話嘮上身,“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個女人,你至於把自己委屈成這樣?

而且還是一個脾氣那麼臭的女人!”

“閉嘴!”陸彥辭滿是不悅的瞪著司徒御風,“她很好,比任何人都好,以後不準再說她一個字!”

說完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要是誰敢告訴唐詩,我受傷的事,別怪兄弟沒得做!”

話說完陸彥辭推開他們,回了房。

司徒御風和厲景懷面面相覷,都在想唐詩究竟有什麼魔力,能把陸彥辭迷成這個樣子!

厲景懷追了上去,扶著陸彥辭的胳膊,問了一句,“既然傷是為她受的,為什麼不讓告訴她?”

就像司徒御風說的,唐詩知道以後,說不定會回心轉意。

陸彥辭默了一瞬,才緩緩開口,“我不想她覺得,我救她是別有用心,更不想她對我不再是愛情,而是因為感激,我想要的是最初那個,一心一意愛我的唐詩!”

**

兩天過去了,唐詩還在獵鷹的住處。

不是不想走,她做夢都想離開,而是獵鷹身上的傷還沒好。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用了最好的金瘡藥,他的傷口非但沒有絲毫的癒合,還越來越嚴重了,好幾處都發炎了。

唐詩懷疑過,是獵鷹暗中動了手腳,為的就是想讓她走不掉。

但是傷口處,除了她的藥,並沒有其他成分。

可能是她想多了,畢竟沒誰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他傷口一直不癒合,她走了就是忘恩負義了,所以只好留下來,幫他治傷。

又是幾次的治療,傷口倒是有了好轉,但是身體卻越來越虛,躺在床上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吃喝拉撒都得唐詩伺候。

“小師妹,我想喝水!”

“小師妹,我有點餓了!”

“小師妹,我想上廁所!”

“小師妹,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