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他當個寶?什麼好的都往他那裡塞了?

宇文拓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需要拜師,我亦是可以證道成帝。”

魏師年依舊面帶笑容。

宇文拓想了想,拿出一壺不算太好的黃酒丟給老人,笑道:“不過做個忘年交也是可以的。”

老人哈哈大笑,大喝一聲好,揭開泥封就灌了一口。

其他人則是滿臉的匪夷所思,誰給他的膽子跟一位聖人做忘年交?

宇文拓也拿起一壺酒跟老人碰了碰,而後轉身離開。

魏師年臉上露出苦笑,輕輕搖頭後又灌了一口,釋懷笑道:“人生大笑有幾回?斗酒相逢必須醉!”

老人轉身瀟灑離去。

......

繼續南行的路上,兩人遇到一座驛館,胡媚兒沒來由不想御風而行,想要學學人族江湖豪傑那般豪情乘馬。

一輛馬車離開驛館,沿著正南方向緩緩前行,馬伕自然成了滿臉黑線的宇文拓,胡媚兒則是靠在了馬車上欣賞沿途風景。

後來在路上遇上一夥不長眼的兇悍賊寇,望見馬伕是個少年,車廂內還是風韻熟透的女子,心生歹意。

宇文拓就將他們全部宰了。

這一路上,少年雖說駕著馬車,但心裡卻想到了拒妖城。

若是拒妖城真的失守該怎麼辦?到時候南冀天的修士便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生靈塗炭。

戰火硝煙一旦燃起,必定會死很多人,但註定會有一些人在戰事中冒尖出頭,成為名留千古的人物,現在就看是妖族那邊多還是人族多了。

馬車一路行駛七百里,在路邊暫作停歇,離開聖墟已經有六天。

黃昏時分,宇文拓上山獵殺一頭野豬,這頓晚飯倒也是吃的有滋有味,飯食過後便喝起了酒。

這酒水少年是真的不缺,方寸物裡的酒足夠他喝到明年。

又過去四天,馬車漸漸臨近南海。

潮起潮落聲愈發入耳。

只要跨過南海,便能抵達南海之外的大地,到那裡尋找能夠復活少年孃親的鬼修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