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拓的體魄幾乎圓滿,這一砸女子顯然沒有動用全力,可他還是裝出了垂死掙扎的模樣,求饒道:“那我是無心之舉,還請前輩高抬貴手,饒小弟一馬!”

當年能夠前來爭奪龍宮秘寶的人,有幾個軟柿子。

女子不屑的鬆開纖白玉手,道:“裝,你小子繼續裝!”

宇文拓嘿嘿笑著,活動著有些刺痛脖頸,道:“不知前輩大名,說不定南冀天還流傳著您的故事呢。”

女子眼神複雜的望著他,就連普通的對視,都充滿了媚眼秋波。

饒是心定如宇文拓,都不由念起了靜心咒,挪開視線,儘量少與她有視線上的交集。

“當然,我名胡媚兒。”女子淡淡道。

宇文拓聽後,臉上一陣燥熱,不由自主與那胡媚兒保持距離,這名字他當然聽過。

自古以來,陰陽調和乃是青春永駐的無上心法,便衍生出一些旁門左道,名為採陽補陰之術,又名雙修秘法。

而那胡媚兒更是修行此法中的佼佼者,幾乎和她雙修過後的男子都命喪了黃泉,而她只會越來越年輕貌美,並且境界暴漲。

宇文拓心思百轉,陪著笑臉,很是驚駭的哇了一聲,道:“前輩大名,小的果然聽過,好歹也是位風流人物......”

胡媚兒冷哼一聲,懶得去挑少年的理,抬眼望向前方不遠處,道:“那朵奇花被你煉化了?”

宇文拓正要故意裝出戰戰兢兢的模樣,那胡媚兒突然回眸一瞪,這才正經說道:“不錯。”

胡媚兒似笑非笑道:“你小子胃口還挺大,知不知道這朵冰花我等待了五年才盼到了它凝成,只是最後時刻失了手,被冰封於此。”

“你煉化了那冰花,本身就是一塊大補之物,要不讓你嚐嚐姐姐我的術法,保管讓你飄飄欲仙,騰雲駕霧.........”

宇文拓笑了笑,不由握住了腰間劍柄,笑道:“算了,我還年輕,經不起折騰。”

胡媚兒噗嗤一笑,不置可否。

突然,宇文拓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再看身邊,哪有那狐媚女子身形。

這臭娘們在離開之前,還選擇坑害自己,釋放出磅礴真氣故意洩露了行蹤。

“嗡!”

數把本命飛劍從遠方射來,在水下拖拽著白尾。

宇文拓雙手夾住數柄,毫不猶豫折斷,飛劍上神意流失,他們的主人全身冰涼,生機逐漸流失,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就此死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遠處所有太虛宗修士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宇文拓不得已提著竹山劍踏水而來,心中罵罵咧咧,“果然越是好看的女子,心底越是蛇蠍心腸,她除外.......”

少年每走出一步,周邊完全沒有泛起一點漣漪,幾乎輕到了極點。

“宇文拓!”

那位太虛宗長老眨眼認出了來人,心中喜怒交加。

這下算你自投羅網,插翅難飛了。

其實,宇文拓是真的不想這麼早跟他們刀劍相向,只是無奈那娘們使壞。

眾星捧月的人群中,有位身穿金甲的少年微微側目,同樣望了過來。

他這金甲可是尋常護甲,乃是一件半仙兵法衣,能夠抵擋八境劍修兩劍才可能崩壞。

在他身邊,還站有一位身材纖細高大紅袍宦官,面容蒼白淡然,正是陳懿邟。

金甲少年,扶搖王朝皇子周軒。

周軒望著那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少年,嘴角露出一道弧度,“他便是宇文拓嗎?年紀相同,為何他天賦如此之好,哪怕面對我們如此多人,臉上依舊雲淡風輕。”

陳懿邟冷笑道:“有勇無謀,自尋死路,天賦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