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伊薇爾的闡述,堇的臉色異常尷尬…

原來…

她真的弄錯了…

洛墨他…

並不是殺手…

而是最能保護好局長的人…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原因了吧?”伊薇爾將杯子裡的茶水喝完,對堇微笑道,“或者說,你今天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不過說實話,她現在就挺累的,剛剛才和FAc總局的人扯完皮,現在又被洛墨又哭又嚎的給鬧的…

堇搖了搖頭,拒絕了伊薇爾的提議,但也沒有說話,給她的問題做出解答。

沉默許久,她才緩聲開口:“局長,您剛才給我說了一個故事,那我…也想給你說一個故事。”

伊薇爾微微頷首,表示洗耳恭聽。

“從前,在辛迪加有個叫奈菜的女孩…”

……

另一邊,迪蒙宿舍。

事實證明,當陷入深度睡眠再醒過來後,就很難再繼續睡下去了。

人是這樣,禁閉者也不例外。

就比如現在的洛墨…

“迪蒙?迪蒙?你睡著了嗎?”

昏暗中,洛墨的聲音幽幽響起。

“迪蒙?睡著了回句話唄?”

“我睡著了。”

“睡著了還能回我話?”

“……”

好吧,迪蒙真的不怎麼會說謊。

“誒,反正都睡不著,聊聊天唄。”洛墨完全沒注意到身旁那個男人的嘆息,“最近你都在忙些什麼啊?”

“訓練。”迪蒙放棄了,只能無奈的睜開眼睛,望著昏暗的天花板回應著洛墨。

在上次審判庭事件後,他被判了無期徒刑,畢竟他的的確確是打死了那個審判長。

只不過礙於禁閉者的身份以及伊薇爾的據理力爭下,他現在在管理局服刑。

當然,這也是對外這麼說而已,實際上他除了不能隨意外出,剩下的待遇和其他禁閉者差不多。

甚至有時候他還能因為一些特殊任務能出去。

“訓練?”洛墨詫異的坐起身子,“不是,你一個盾爹…咳咳,不是,我是說,你一個習慣拿盾牌的男人練得這麼能打幹什麼?”

說實話,能在洛墨使用一管狂厄物質的情況下還能和他打得有來有回的禁閉者,挺少的。

而且他還完全憑藉肉身的力量…

洛墨的問題讓迪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誒,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聽我說,既然你習慣用盾牌,就應該往防禦上面去下功夫,對吧?”

“就好像玩遊戲一樣,輔助就要有輔助的樣子,別老想著輸出,注意保護好…”

洛墨自顧自的說著,全然沒注意迪蒙那愈發陰沉的臉色(反正黑麻麻的他也看不到)…

不生氣…

不生氣…

不能生氣…

他曾經幫助我…

迪蒙一邊在心裡默唸著,一邊握緊手腕上的那條手鍊。

每次在他暴怒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時,他就會握著薇拉的手鍊,這是他最好的“鎮定劑”…

“誒,我說這麼多你聽進去沒有?這樣吧,明天咱們就開始進行專項訓練,就針對你的防禦能力…嗯?”

話剛說到一半,洛墨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他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從床上蹦起,頭也不回的衝出宿舍…

雖說洛墨的突然離開讓迪蒙很是詫異,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

總算走了…

迪蒙長舒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半個小時後…

迪蒙睜開雙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