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半個小時的努力後,二人終究是以洛墨重傷,伊薇爾輕傷的代價衝出了死役的防禦圈。

並不是說洛墨在最後關頭爆種激發了什麼特殊buff,而是在靠近到哈梅爾一段距離時,他們發現自己無法攻擊到死役,而死役同樣也傷害不到他們。

“這是…”伊薇爾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洛墨,“怎麼回事?是哈梅爾的能力嗎?”

“應該…應該是…”洛墨此刻滿身傷痕,氣息也愈發凌亂,“在遊戲裡,她的一個被動就是不會被攻擊者鎖定。”

但他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哈梅爾要連著這些死役要一起保護?

難不成她這技能還是非指定性的範圍攻擊?

“你怎麼樣?”伊薇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還能行嗎?”

“男人可不能…算了。”洛墨還是打消了玩梗的念頭,虛弱道,“暫時還能走路,過去吧。”

但願他的猜測是對的,伊薇爾能從哈梅爾身上汲取到狂厄能量,然後再借助枷鎖轉接到自己身上。

二人踉蹌的走近哈梅爾,此刻離那地傳奇舞姬已經不到十步的距離。

可就在這時,洛墨感覺到一股奇妙的力量在自己體內蔓延,不但驅散了疼痛,而且他的傷勢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洛墨見狀,不由得大喜。

看來他是賭對了,他…誒?怎麼伊薇爾的傷也在自愈?

“是哈梅爾。”伊薇爾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氣息,對洛墨說道,“哈梅爾治癒了我們。”

啊?

原來不是他的金手指啊,唉,空歡喜一場。

“你說得對,哈梅爾治癒了我們。”

可就在這時,二人面前突然浮現一道虛影,緊接著一個身穿華麗西裝,頭戴蠟燭帽子,臉上畫著黑白油彩的男人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誰?!”

洛墨第一時間擋在伊薇爾面前。

畢竟這可是主c,解決黑環還得靠她。

“我是舞姬的守護者,名字叫空虛。”他向二人行了個禮,禮貌的說道。

空虛?

洛墨突然就想玩梗,想問問他有沒有腎虛…

不過想到這個場合…

還是別玩了吧。

伊薇爾上前一步:“你是來阻止我的?”

“如果你想這麼理解,也可以。”空虛笑了笑,轉身看向那個仍在獨舞的舞姬,“不過,我想先安靜的看完她跳舞,可以嗎?”

伊薇爾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時間,因為海拉和赫卡蒂到現在還生死未卜,她沒那麼多時間去欣賞這場表演。

“放棄吧,你們什麼也做不了。”空虛好像察覺到伊薇爾內心所想,頭也不回的嗤笑道,“倒不如省下心來,和我一起安靜的欣賞這場表演,不好嗎?”

“還是算了吧。”恢復過來的洛墨上前打趣道,“我們可沒交門票,不好意思就這麼白看。”

“不需要。”空虛微笑回道,“舞姬的愛包容著我們所有人,她願意不求回報的為我們起舞。”

洛墨眉頭一皺…

他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這群窮鬼都想白嫖?

“哈梅爾帶走了我的同伴。”伊薇爾沉聲道。

“別擔心,她們只是被自己的內心俘獲罷了,不會有危險的。”空虛回應道,“不過…你們都這麼辛苦了,揹負了這麼多,為什麼不留下來一起欣賞這場表演呢?”

說著,他又再次看向哈梅爾:“她可以撫慰所有人,平復我們的痛苦,恐懼,帶我們走出陰影。”

洛墨聽言,心中若有所思。

嘶…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盲點?

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