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佔了,這事兒別說是多爾袞,就是皇太極重生,他也擺不平,誰要敢攔著,這五個旗就能弄死他。

五個旗的旗主當朝就對多爾袞發難:“憑什麼我們流血流汗,你們哥倆分田分地?”這事兒多爾袞真不好回答,如果五旗聯合起來,他三兄弟的兩白旗(鑲藍旗的濟爾哈朗態度不明朗)是扛不住的,所以不得已多爾袞又再下令,將圈地令延長半年,直到順治五年春節,另外在大運河兩岸核實土地,多佔的必須退出來,保證禮親王、其它西征諸王在大運河兩岸有像樣的田莊,每戶土地超過1000垧,其它的將士那就得自己去搶。

許多將士等的就是這句話,正黃旗的都統帶著大兵到了固安、鑲黃旗的都統帶著大兵到了河間,正藍旗的大兵們氣勢洶洶地衝向了良鄉,正紅旗到了易州,鑲紅旗沒有辦法,到了涿州,各旗到了當地,先分清楚東南西北,一個參領一個鄉,各人帶著人馬去搶,劃界打樁各佔一方,但凡有不服的一刀殺了,漂亮的女人劫掠這奴,敢於逃走的也全部殺掉,這樣莊子裡就有人去管理耕種了,日常生活就有人侍候了。這樣一來,上千萬畝土地就被人強佔了,波及直隸 8 府、2 直隸州所屬 67 個州縣,京城周邊都成了勳貴們的土地,多爾袞覺得這樣京城也非常安全,倒是收到了奇效。

有了土地,多爾袞又給了投充法,投充法不僅允許八旗貴族“收充貧民為役使用”。甚至逼使人們投充,“不願者即以言語恐嚇,威勢迫脅,各色工匠,盡行榨索,務令投充”。而逃人法則是為著懲治投充旗下逃亡者制定的一項法令。順治三年規定,逃人初逃者鞭一百,刺字,歸還本主。三逃者處死。隱匿之人正法,家產籍沒。鄰右九甲長,各鞭一百,流徙邊遠地區。據清人李元度《國朝先正事略》所述,“緝逃事例,首嚴窩隱,一有容留,雖親如父子,但經隔宿,即照例治罪,使小民父子視若怨仇,一經投止,立時拿解”。由是懲治逃人一人,往往“牽連數十人鞭黜籍沒”。

三伏天,鑲黃旗的佐領吳賴正坐在一株大樹下的長椅子上,濃密的樹陰下涼風如習,一旁兩個少女正在為他打著扇子,一個少女將一片香甜西瓜喂到他嘴裡,他連人家手指頭也舔了,那少女害羞地滿面通紅跑開了,留一陣少女的體香。“輕著,這扇子咔咔響,吵得爺心煩,趕明兒把你這丫頭賣到窯子裡去。”吳賴拍了拍身上的蚊子道。

“老爺,奴婢下次不敢了,求老爺饒了奴婢。”

“打個扇子不上心,留著你有啥用?”

“奴婢會做飯,會洗衣。”

吳賴一把拿起這姑娘的手,“萍兒,這兒細皮嫩肉,老爺我可捨不得用來洗衣做飯喔,乾脆給老爺做個填房。”這姑娘原本是一個小康人家的掌上明珠,如今家人逃亡,他也只得給這滿人老爺為奴。

“老爺,奴婢已訂過了親,有了人家。”那叫萍兒的姑娘連忙說道。

“是誰啊?老爺我替你把把關,要是人好,老爺我給你搭上嫁妝。”吳賴笑問。

旁邊另外一個姑娘抬頭笑道:“嘻嘻,老爺,他那心上人啊,就在老爺的馬廄裡餵馬,叫張阿生。”

“喔,張阿生啊,嗯是個好後生,老爺我成全你們。”吳賴道。

“謝謝老爺。”萍兒滿心歡喜。

“來,老爺,這是四川來的絲綢做的衫子,奴婢侍候你穿上。”

另外一個姑娘拿著一件四川產的綢衫給吳賴披在身上,“嘿,通體清涼,輕若無物,你看老爺我這一身鍵子肉,蓮兒,喜歡不?”

那叫蓮兒的姑娘一臉嬌羞,“老爺啊,像山一樣雄壯。”

“嘻嘻,老爺啊,就喜歡你像水一樣柔軟。”吳賴將蓮兒抱在懷裡,“這衫子還有一件紅色的,晚上穿給老爺看,好不好。”吳賴幻想著蓮兒的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