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易子而殺後宮上吊(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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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死啦?皇上呀,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啊。”他媽的,既然是穿越戲,這個洗腦的程式真他媽太爛了,你給洗徹底一點啊。不對,是託孤戲是吧,蕭漢陽記得,如果你現在開啟電視機,所有頻道里面起碼有十個頻道都在播放著臣救駕來遲的情節,這事兒蕭漢陽門兒清啊,在深空哪些無聊的時光(太陽沒有起落,所以不能叫日子)裡,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宮庭戲和穿越宮庭戲看了好多遍,裡面美女真多,幻想三千個美女爭搶自己,很爽的。好吧,繼續演戲,蕭漢陽滾落下馬,跪在地上,捶首頓足嚎淘大哭,一副戲精上身的樣子。
“安西王真是仁孝無雙,咱們以後都聽安西王的。”旁邊站著的一群士兵叫道,敢情這古時候哭死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仁孝更是古人最重要的美德,蕭漢陽這麼一哭,不經意間竟成全了自己的仁孝之名。
更多的人圍了過來,“大王,請節哀啊,大順朝怎麼辦,我等聽大王的。”
“對,聽大王的!”
“好,咱們聽大王的。”
哭戲完了,蕭漢陽覺得是不是該吻戲了,不對是該自刎戲了?向眾人作揖道:“皇上啊,你走慢一些,臣這就追隨你來啦”哭聲未落,就拔出佩劍,往脖子上抹,別說,蕭漢陽覺得自己使著這劍還他媽的有點兒沉,突然覺得脖子鑽心的疼痛傳來,是真劍不是真賤啊啊,他媽的這回完蛋了,勁兒使大了,剎不住啊。
只是這劍被人突然奪去了,“表哥!你怎麼能拋下忠良?”旁邊一個裹著紅頭巾的厚眼皮青年叫道,死死抓住蕭漢陽的手腕不鬆開。
“忠良?”蕭漢陽在腦袋裡思索,彷彿很熟悉,又彷彿什麼也記不得,我有個表弟這麼醜嗎?
“對啊,安西王,這是你表弟馬忠良,你怎麼不記得了,打小我倆就跟你東奔西走,我,我是李大牙,記得嗎?”一個門牙特別大的小夥子指著自己門牙說道。
“兄弟啊,皇上走啦,難道就沒人陪他去啊?”蕭漢陽覺得忠臣戲還是必須往下演,便問道。
“安西王仁孝,皇上殯天的時候,隨同他老人家去的宮女太監將軍大臣多了去了,鳳凰山上幾百棵歪脖子樹,枝枝丫丫的不夠他們掛的,上吊都得排隊,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多的人孝敬他。”一個頭戴方巾的中年漢子連忙湊上前來說道。他說這事,蕭漢陽想起來了,確實有不少嬪妃排除上吊呢。
馬忠良緊緊握著蕭漢陽的手,急切地說道:“對啊表哥,你快好起來吧,大夥兒還指著你領頭呢。”
蕭漢陽掃視眾人道:“真心的?”
“真心的。”
“王爺,絕對是真心的。”有幾個耿直的青年把胸脯拍得咚咚響。
“這位兄弟好樣的,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
“眾位兄弟,我叫高龍兵,是高闖王侄兒。”
奶奶的這小子還真是一口陝北話,比《平凡的世界》裡的陝北方言的泥土味兒還要重。
“安西王,快走,建奴又來啦。”蕭漢陽抬頭一望,五十人左右的辮子兵又呈扇形圍了過來,他媽的,半月陣,明顯想把老子圍在中間,當成活靶子射。
“忠良,你帶70人圍成半圓,包抄建奴左翼的月尖,其他的人跟我來,呈半圓形打他右翼。”
“是,安西王。”
“福字營奇字營的兄弟,跟我來。”馬忠良大叫,縱馬躍刀,衝向建奴左翼,其它的人跟在他後面,一半兒騎兵,一半兒步軍,對方的箭倏倏地射過來,馬忠良立即用盾牌護住自己,一些沒有盾牌的步兵便中箭受傷,這戲演得可真棒,蕭漢陽飛身上馬揚槍大叫:“其它的人跟我來。”80多人跟著他衝向建奴右翼,建奴的弓箭不斷襲來,蕭漢陽用槍一一撥開,其它士兵急忙用盾牌護住,不過也有數人受傷,在地上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