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夏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她拿著獎狀就可以回家纏著秦戈要獎勵了。

她拿獎狀可是從上一世開始算,這麼多年的頭一次,還是系裡發的,秦戈也高興,週末的時候,就開車帶著盛夏去百貨商場,給盛夏挑了好幾套新衣服。

在海市人均工資才幾百塊錢的時候,盛夏的一套衣服已經抵得上小兩口一個月的工資了,盛夏美滋滋地在家裡試著新衣服。

海市一到夏天就熱得跟火烤似的,晚上秦戈接著盛夏放學去飯館吃飯,有人給秦戈打電話說公司的一份檔案沒有拿,秦戈帶著盛夏轉頭回了公司,秦戈自己上樓去拿檔案,開著空調讓盛夏在車裡等著他。

盛夏覺得熱,下車去路邊超市買水喝,她剛買完,撕開**正準備吃,一個男人從路邊衝過來,拽著她的領子,朝著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盛夏疼得眼冒金星,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摔倒在地上。

“就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攛掇你姐跟我離婚是不是!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告訴你姐,要是離婚休想從我這拿一分錢走!直接捲鋪蓋給老子滾蛋!”

盛夏面對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毫無還手之力,被王峰一推,狠狠地撞到了報亭的牆上。

秦戈從公司出來,往車那邊一看,頓時渾身的血液一股腦的往腦子裡灌進去,他一腳踹翻了王峰,他狠狠倒在地上:“你他媽的想死?”

秦戈的臉色好像要殺人,鐵手拽著王峰的頭髮朝著路邊的牌桌上砸下去,牌桌根本經不起這種撞擊,一下就散了架,紙牌嘩啦啦地散落一地,王峰的頭上有了血。

盛夏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哭著拉住秦戈,讓他不要再打了。

秦戈顧著盛夏,收了手,眼底紅得駭人,王峰抹了一把頭上的血,看了一手的血,嚇得大叫起來:“打人了啊,當街打人啊,老子要報警抓你去坐牢!”

秦戈冷笑一聲,一腳踩上他的肩膀:“報警?你去啊,你看我能不能在裡面整死你!”

王峰使勁站起來卻發現絲毫動不了,眼睛一轉,哎呦哎呦地捂著頭,然後又躺回了地上,秦戈放下腳,問盛夏怎麼樣,盛夏捂著臉說疼,就是疼,秦戈從錢包裡掏出兩百塊錢給了打牌的那幾個人,抱起盛夏就往車上走。

匆匆忙忙的到了急診,醫生看著秦戈滿頭大汗,懷裡的盛夏更是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趕忙讓盛夏躺在床上,仔仔細細地在背上檢查摁了摁,檢查了好一通,才說:“這應該是沒什麼事...”

盛夏對著秦戈喊疼,秦戈也急了:“醫生!可是她一直在叫疼!”

醫生猶豫了一下:“這擦傷肯定疼,換誰都得疼,現在看,就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秦戈說:“那我們做檢查,能做的都做。”

醫生心說,這擦傷能做啥檢查啊,但是又看秦戈強烈要求,就開了b超的檢查,看看內部有沒有問題,心裡想著這有錢人真是多啊,都說了沒事還有啥不放心的。

秦戈帶著盛夏去檢查,又讓醫生開了張床位,檢查完就讓盛夏躺了上去。

盛夏已經不哭了,就是剛剛的淚水泡得她的眼睛有些紅,還有臉上被打的地方腫了起來:“疼!秦戈我好疼,他打我!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疼過!”

秦戈早就心疼壞了,直摸著盛夏的頭哄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沒這麼疼過,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我一定要讓他比你疼一萬倍,好不好?”

沒一會兒,外面護士高喊著盛夏的名字,秦戈出去拿檢查結果,又去給醫生看,確定沒什麼事了,又去給醫生看,確定沒什麼事了,秦戈把檢查單折起來,在門口接了個電話。

原來是剛剛王峰捱了打,腦袋流血,在一幫人的慫恿下竟然真的去報了警,公安局才不受理這種案子,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