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幸兒!就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兒!”女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幸兒。

“我媽媽不是賤女人!”幸兒有些哽咽的說道。

“我看你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麼說出的話如此粗鄙!”

甦醒頗有些看不起這些人物,有能耐別在孩子身上顯露啊。

“一個當著孩子面說她媽媽的人,這素質能好到哪裡去?”

女人一下子語滯起來,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此厲害。

“歌美,少說兩句。”朝陽插話說道。

“這是……?”李定問了一半,沒有再問下去。

“哦,這是我前妻。今天我探望孩子。孩子非要來這兒吃炸雞。所以……”朝陽說道。

“怎麼,朝陽看孩子你們也要管啊!一個窩囊前老公要替前妻出頭?”歌美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的響著。

“你們是誰值得我們管啊?你們又不是明星,我們也不是狗仔隊。我呢,只是看看你前老公嘴擦乾淨了沒有!”

一下子,不光朝陽,就連歌美的臉一下子變紅了。誰能想到剛才一個細小的擦嘴動作也能被甦醒看到。

“哦,那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一步了。”朝陽率先開口。

說完,不等歌美任何反應,朝陽拉著豆豆便走出了餐廳。歌美愣了半天,方才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瞥了甦醒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急急匆匆的追趕出去。

“還歌美呢!說話那麼難聽,唱歌能好聽了!”甦醒也瞥了門外一眼說道。

“好了,反正咱也沒吃虧。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保鏢了!”李定笑著打趣道。

“那是。開工資啊!”甦醒見杆就爬的功夫當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