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答話。

倒是閻埠貴輕聲笑了一下,為劉海中緩和氣氛,“哈哈,舊事不再提,既然如此,大哥你今日邀請我們來,必有新的想法。

你且說說看,我們在聽。

”。

本就沒有心思過分責怪劉海中之前的食言,易忠海見狀便不再深究,只是故作憂愁,沉著臉開始訴說,“唉,你們有所不知,現在的傻柱可是一飛沖天了,完全不同於以往。

易忠海的表情讓劉海中心裡直打鼓,眉頭緊鎖地質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個傻柱真是升職了?”

易忠海故意表現出驚訝的神色:“升職還說小了,據我瞭解,他在機械裝置廠擔任的是伙食科主任,職務比我們的車間還要高。

如今的他已經是副科長級別的管理者,遠超出普通職員。

得知傻柱已經成為副科級管理者,這樣的訊息讓劉海中幾乎不能接受,不禁激動地上前詢問:“這怎麼可能!他憑什麼能成為領導者?”

易忠海留意到劉海中的失態反應暗自滿意,隨即按照事先構想的計劃,溫和地解釋道:“根據廠裡的說法,傻柱現在的烹飪技能十分了得,負責接待的重要餐飲深得上層領導的讚賞。

不僅如此,傻柱還會製作各式各樣的西式甜品,比如蛋糕之類的東西。

每次他做好的甜品,總會送給所有的領導一些。

據說領導們家裡的孩子們尤其喜歡這些美味的點心。

一聽這話,劉海中的心情明顯好轉了許多,眼睛一亮便急切地問:“真的嗎?我早就說了,這肯定是傻柱為了討好大領導,故意進行賄賂的結果。

他才成為食堂主任。

劉海中那副篤定的模樣差點讓易忠海失態。

還好,就在關鍵時刻,易忠海掐了自己一把大腿,稍微壓制了一下內心的情緒波動。

“沒錯,我也這麼認為,只是我不是機械廠的員工,難以獲取更多的情報,無法找到與這一猜測相匹配的確鑿證據。

唉,說起來,傻柱畢竟是我們院裡出去的,儘管他已經搬家走了。

但是萬一將來出了事情,恐怕還會影響咱們這些人。

作為院裡的一位長輩,我不願意看到傻柱如此繼續誤入歧途。

然而,現狀讓我們對此無能為力,我們什麼也不能做。

看著易忠海那副無奈卻充滿遺憾的態度,三位大爺之一的閻埠貴實在憋不住了。

這人莫非是因為自視為院裡的大爺(王的存在),就覺得其他的長輩是容易欺侮的物件了嗎?他這番話至少一半可信度值得懷疑。

於是,閻埠貴開口想為傻柱辯護,並且告誡易忠海,不要打自己的如意算盤。

“應該不至於吧,傻柱搬出去已經有許多年了,即便真的出了事,牽扯到咱們的可能性也不大。

再者,做個領導哪有那麼容易,我看傻柱......”

還沒等閻埠貴把話說完,一邊上的劉海中已經顯得非常憤怒地說:“大爺說的沒錯,無論如何,傻柱是我們院出來的人。

如果他真的犯下了錯誤,對我們仍然存在一定的風險。

儘管他已不住在院內,但我劉海中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不正當風氣,我們必須阻止傻柱以不道德的方式繼續留在機械廠的管理層中,這對於工人來說是極不負責任的......”

接著,劉海中開始借用他過去在軋鋼廠聽過的一些領導言論來批評傻柱,言語逐漸變得激昂起來,彷彿他真的認為自己必須行動,才能確保不讓傻柱繼續擔任食堂主管一職。

他的理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