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良久,方才鬆開衣裳,微微頷首應下。

“琮三叔,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怕我做的不好,讓外人察覺端倪。”

“可卿侄媳我也沒經驗,但我想來跟隔壁那兩人學應該錯不了。”賈琮面露難色答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總不能在此乾嚎吧!”

賈琮並未回話,反而將少女拉到床沿邊坐定,“等會我嚎一聲,你就嚎一聲,但切記聲音沉悶點,否則你的女音定讓人生疑。”

秦可卿任由被牽著,突然想起一事,囁嚅道:“琮三叔,你能不能把手放我身上,我有點害怕…。”

賈琮似是抓住她的言語疏忽,沒有半分扭捏,便伸手探到少女身前。

“啊!”秦可卿剛喊出,就忙堵住唇瓣囁嚅道:“我說的不是這裡,我說的是你把手放在我額頭上。”

“呵呵!”賈琮歉笑著,“是三叔會錯了意,我還以為可卿侄媳讓我放在這裡呢!

但不得不說你剛剛嚎的兩嗓子,頗有點隔壁屋兩口子的意思!”說完,便準備將作惡大手抽回。

少女的緊張感這才稍稍鬆弛,然那股空虛之感又再次襲來,讓身子不自覺追上那隻大手。

賈琮面露茫然看著秦可卿,不解道:“可卿侄媳這是何意,為何不讓三叔將手拿走?”

“我…我…我只是覺得這樣可以醞釀氛圍,否則定讓外人聽出端倪。對!對!就是這樣。”秦可卿說完,就對著賈琮露出一副快相信的神態,甚是有趣。

“唉……”賈琮長長輕嘆一聲,方才釋然道:“你說的不無道理,若是不投入真情實感,難免有所疏忽……。”

桌上紅燭輕晃,床邊男女相依,或是受紅燭影響,亦或是心中羞澀,皆面色泛紅。

“三叔,您別說了,我們開始吧!”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聲低吟聲,而秦可卿卻始終放不開,賈琮唯能手中稍稍施力。

很快便傳來此起彼伏的靡靡聲,儼然是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聲聲直擊心靈深處。

直至隔壁聲音漸漸停歇,賈琮這屋也如同聽到訊號般戛然而止。

“琮三叔,你的手···怎麼跑到····裡面去了?。”秦可卿媚眼如絲,嗓子略帶沙啞著出言提醒道。

賈琮忙將手抽回,揉了揉鼻子,答道:“我也不知曉,可能是你衣裳太滑的緣故吧!”

秦可卿看向身下的粗布衣裳,也明白他在此說著假話,然也並未點破。

畢竟讓他下不來臺,也間接等於讓自己下不來,何苦去做那吃力不討好之事。

“琮三叔,我們來的時候還好敷衍,然我們該怎麼回去呢!”秦可卿頓了頓,嘆了氣,繼續言道:“想必這個時辰只要一敲門,定會將那些下人驚醒,到時候再給我們幾張嘴也解釋不清····。”

賈琮卻神色怡然,似是在聽與自己無關事般,雙腿亦不緊不慢的盤在一起翹著。

秦可卿見此,以為這琮三叔只負責帶自己出來,沒想過帶自己回去。

不由拉住賈琮衣袖,急道:“琮三叔,你倒是說個法啊!我不會回不去了吧!”

“哎呦!”賈琮輕拍腦門,“倒是三叔考慮欠妥,全然沒有顧及可卿侄媳該如何回去,要不你直接遠走高飛,想來珍大哥和蓉哥抓你也要費一番功夫。”

秦可卿見他竟然能將這般重要之事給忘了,還讓自己捨棄家人背井離鄉,去那人生地不熟之地受人欺辱,眼眶此刻再也鎖不住,肆意將淚水傾瀉而下。

賈琮卻平靜抬眸看著,這妮子的言行舉止不由暗笑,才發覺他自己這般變態。

可能原本的心就被分的差不多,至於以後,又有誰能說不準呢!

或許多分幾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