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沒想到會有此一言,儘管他說都是自願為之,然她自己又怎能熟視無睹。

“答應他!快答應他!”

內心一位全身黑化的秦可卿,正在出言誘導著。

“你好歹是寧國府大奶奶,怎麼可以做出如此背德之事,若要讓你父親知曉,可讓他在朝中如何抬得起頭?”

內心另一位全身白化的秦可卿溫言勸慰著。

黑化秦可卿反駁,蠱惑道:“放屁,什麼狗屁夫君,不過是個為一己私慾,而賣妻求榮的敗類罷了!”

白化秦可卿回嘴道:“不管再怎麼說,他都是你夫君,而面前這人乃是你夫君的族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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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小劇場可謂是吵的不可開交,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賈琮見她如此舉止,又哪裡不知她內心掙扎,然只是嘴裡微揚偷笑著。

“可卿侄媳,三叔只是有感而發罷了,你也不用太過於掛懷。”

黑化白化的秦可卿聞言,迅速掩住身形,化為一陣塵埃飄散在空中。

而她本體則怔愣須臾,方才回神,咬著貝齒囁嚅道:“琮三叔,您的真心,侄媳又豈會看不出來,我···願···意。”

直到秦可卿應完的一瞬間,心中都有種不實之感,無法相信這些話是能從她自己唇裡吐露出的。

賈琮喜色躍然於臉,然還是迅速掩下,正色道:“可卿侄媳,唉……,”頓了頓,眼神躲了躲,繼續直視她言道:“你可莫要勉強自己,我剛剛若冒犯侄媳,我就打自己兩嘴巴給你賠禮。”

言罷!便準備抽手打在自己臉上,然動作卻是極慢,似是在等什麼。

秦可卿可顧及不到這些,見他將手微抬,就伸手握住那隻大手。

急道:“且都是···我··我·自願····如此的,琮三叔莫要自責。”

儘管心中頗多羞惱,然倒是比第一次從容許多。

賈琮佯裝掙脫了兩下,便放棄折騰,“可卿侄媳,倒是沒想到我的無意之言,讓可卿侄媳如此煎熬,皆是我之過失。”

“你莫要再說了。”秦可卿面色堅決,“我心已絕,琮三叔多言無益。”

賈琮細細感受了一番柔弱無骨玉手,方才收神道:“可卿侄媳,我們該出去了,他們應該也該來了。”

果然未幾,便傳進來“咚咚咚”的輕敲擊木門音。

“薛叔!”

“薛表叔!”

秦可卿忙將手抽回,紅著臉就要去將門開啟,賈琮卻叫停了她的舉止。

只見賈琮將那包頭之物,輕柔給她戴上,也順道將自己頭包好,方才讓她去開門。

隨著門被開啟,兩人無暇顧及秦可卿一眼,全上前圍到賈琮身邊。

“薛叔,讓你久等了,我們走吧!”

賈琮只是輕聲應上一句,便起身攬住秦可卿,隨意揉捏著。

隨著眾人走出春倌館,外面天色已黑,若無星星點綴,早已伸手不見五指。

而賈蓉和賈薔,也將掩飾身份之物取掉。

至於另外一邊的賈琮二人,卻絲毫沒有將包頭之物拿掉之意。

此舉不禁讓賈薔卻滿是疑惑,開口問詢道:“薛表叔,我們已經出來,可以把東西拿掉了。”

賈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薔哥好意,表叔心領了,只是我這愛寵乃是榮國府小廝,若讓人看見難免多想。

至於我嘛!最近叔叔我偶感風寒,只是不願讓二位賢侄被染罷了!”

“等會有你們好果子吃,竟然騙人騙到了你小蓉大爺頭上。”賈蓉如是想著。

“到時將這騙子扒光,讓自己享用一番是真。”嘴角也止不住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