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細之人,連屋內香味都如此獨特。”

賈琮不由腹誹,喜歡這味道,我也可以將你屋子盡皆填滿。

“可卿侄媳···真愛說笑,都是院子下人··閒不住拾掇的,我想插手都沒機會。

至於這香味,你回去時可以將這檀香帶走些,琮三叔我還是捨得的。”

秦可卿朱唇微抬,笑道:“那就多謝琮三叔忍痛割愛了。”

賈琮斟了一杯茶,推道少女面前,道:“說吧!找我幫什麼忙,我看看能不能幫的上。

想來可卿侄媳,應該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我這破爛小院,可比不上那些三寶殿什麼的。”

少女秀眉微蹙,驚道:“琮三叔,您怎麼知曉,我找您有事?”

賈琮笑道:“你見過···哪個探病的,什麼東西都不帶的,還是說東西···藏在你身上?”

秦可卿忙將那茶盞置於唇邊,用作掩飾內心尷尬。

“真是事事瞞不過琮三叔,我還真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會不會冒昧。”

賈琮並未應話,反而探出手來到少女面前,似是準備做什麼羞人之事。

秦可卿陡然身子怔住,連呼吸都忘了乾淨,遂不禁憶起當日初見之景。

然事情發展並非如她所願,僅是將那落入茶湯中的秀髮拾起,須臾便抽手離開。

“可卿侄媳,既然明知冒昧,你就別提為好,想來定是件難辦之事。”

“咻·········。”

秦可卿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方才的虧空盡數彌補,直至呼吸平穩,再無半點侷促之態。

“琮三叔,我能想到幫我的人,唯有你一人,您定要幫幫我啊!”

賈琮將手探上少女額頭,溫聲關切道:“可卿侄媳···你沒事吧,怎麼喘成那樣,要不要給你···叫個大夫?”

秦可卿杏眸閃爍,面露哀求,輕道:“琮三叔我沒事,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別把手拿走可好?”

“咳···咳···咳···”賈琮連咳幾聲,旋即面露難色,解釋道:“不是我···不願幫你,而是我大病未好,現在想去···床上躺會,這可如何是好?”

秦可卿紅著臉,囁嚅道:“我跟你一起吧!·········您去床上躺好,我在床邊待一會,一會就好。”

賈琮緩了一口氣,似是下定某些重要決定,“既然如此,那就委屈可卿侄媳了。”

未幾,二人便來到床邊,賈琮拖動著病軀緩緩爬到床上。

此時二人的動作,可以用一句扭曲來形容,簡直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你方才言及尋我相助,究竟所為何事?”

“我須得言明,我亦未必能幫得上忙,免得到時你埋怨三叔我。”

秦可卿扭曲著身子,紅著臉輕聲言道:“琮三叔,我求之事您定能幫的上忙,我只是想讓您陪我去一趟春倌館。”

賈琮面色難看,仿若手臂酸脹所致,意欲將手抽回。

“可卿侄媳····身子好些沒?你三叔我胳膊····可是酸的不行,我準備放回····被窩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