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賈琮右手食指置於左手掌心,叫停了萃兒的禁忌之戀。

萃兒急道:“少爺,別急啊!我才剛剛講到精彩之處,後面還有大戲呢!”

“你還想不想去金陵了,想去就將嘴閉上,還有到底是誰教你這些汙言穢語?”言罷,便將雙眸瞥向晴雯和茜雪。

二女皆在目光觸之一瞬,便將螓首低垂,怕被其察覺端倪。

賈琮心中已有明悟,估計這倆丫頭,沒一個屁股是乾淨的。

“襲人姐姐,你來說吧!再聽她們胡扯,想必屋內沒有落腳之地。”

“啊!”

“少爺我嗎?”襲人指了指自己,滿臉抗拒,“少爺,我不會講,不如讓晴雯妹妹或者茜雪妹妹講吧!”

“無妨!無妨!”

賈琮笑道:“你就將今個所聽所見如實告知就行,想必你應不會駁了少爺面子吧!”

襲人接過萃兒遞來的長衫,便磨磨唧唧穿上,將那傲人好身材遮掩乾淨。

賈琮第一次這般恨一件衣服,唯想知曉到底是誰做的,只想將其拽出剝皮抽筋。

襲人糾結須臾,方才將今天婚宴之事娓娓道出,其中的腌臢之物,也只用了鹿鞭一筆帶過。

但洞房之事卻隻字未提,顯然不知如何訴說。

“不錯,不錯!”賈琮輕點其首,道:“襲人姐姐說的挺好的,雖然沒去現場,但聽你訴說,少爺我也覺得身臨其境。”

“少爺,我說的可沒有這些妹妹好,她們有故事情節,我只是將看的道出而已。”

賈琮並未應話,而是將雙眸掃視其餘眾女,“下一個該輪到誰了,香菱要不你來說,我也想聽聽你的版本。”

香菱滿臉侷促,手也不停摳著指甲,囁嚅道:“少爺,你吃瓜子還是花生,亦或者喝茶也行!”

“我不吃瓜子花生,更不喝勞什子茶。

還有休想轉移話題,每個人都說一個,哪怕編的都行。”

襲人也忙將燙手長衫脫掉,將身材重新顯露於世,方才遞給香菱。

見轉移話題失效,香菱唯能套上長衫,在那苦思冥想。。

須臾間,便如有明悟,輕聲啟唇道:““各位看官等著急了吧,且聽我銅牙香菱娓娓道來。”

賈琮輕拍腦門,著實沒想到萃兒那招,竟然讓香菱偷學去了。

“紅燭搖曳在床邊鄰座的男女紅袍上,皆是春心萌動的年歲,新娘欲拒還迎,新郎卻在不時傻笑。”

“夫君,你在笑什麼呢!”

新郎連忙擺手,柔聲道:“只是能娶你這美嬌娘,著實喜不自勝罷了!”

“夫君,那你快將我蓋頭揭開吧,也讓我一起跟著笑笑可好?”

新郎唯能止住笑聲,把杌子上的秤桿拿起,將紅蓋頭掀開。

二人雙眸對視一瞬,旋即迅速躲閃開,怕被其愛意吞噬。

“娘子,你真美·······。”

“夫君,你也很好看······。”

“少爺,其後他們所言,我實難懂了。

寶二爺言及‘自己真不是男人…’,桂二奶奶又道真是廢物,真是廢物·····。’”

“桂二奶奶還言讓寶二爺伺候,他們到底在作甚呢!

為何她自己不動手,非要讓寶二爺伺候。

莫非是當慣千金,現在嫁進賈府,也作威作福啊!”

“呵!”

賈琮乾笑一聲,旋即揉了揉香菱額前劉海,解釋道:“想來他們應是腹部飢餓,正在相互餵食,濃情蜜意呢!還有寶二哥並未拒絕,我們就不要替他們小兩口操心了。”

其餘眾女皆滿臉粉紅,將雙頰隱於被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