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看身邊人一個個的倒下,也加入絞殺賈琮的戰團。

其餘人身邊的壓力一下就減輕了許多,起碼打的有來有回,你砍一刀我回砍一刀。

其實剛剛賈琮就一直盯上了他,知道這人身上有武功,只能小心應對,

畢竟也是肉體凡胎,被砍也會痛,砍多會死。

少年的每次全力一擊都被賊人輕鬆躲開,活像一個滑不溜秋的泥鰍。

也不只會跑,每次出手也不要性命,淺嘗輒止的慢慢磨血量。

賈琮身上也出現一個個血洞,往外呼呼的流血。

見情況不妙,賈琮忙開始想辦法,畢竟身上也就那麼多血量,再磨磨就要嗝屁了。

賊人像往常那般又刺出一刀,這次少年並沒有閃開,挺身向前結結實實的吃了他一刀,刀尖沒入腹中周圍瞬間就侵出血紅。

賈琮也知道機會到了,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挺身向前反手握住對方刀柄。

“不妙……”

少年可沒時間聽他妙不妙的,把人拽到身邊使出全力一擊,顱骨分成兩半。

粉白色的腦花,和紅色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流向地面。

也不是不想留其性命拷問,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顧及得了這些。

眾人紛紛側目而視,賊人們見此景紛紛準備逃跑。

衙役打逆風仗可能不太行,但這種痛打落水狗太輕車熟路了。

連呆愣原地的林父也在此時醒了,拍紅了手掌。走到賈琮面前一把抱住肩膀,堅毅的臉上,也流出兩滴淚出來。

哽咽著說道:“好侄兒、好侄兒……。”

就這樣重複,也不是不想說點別的,但在此時也是忘了乾淨。

“嘶…姑父,能不能鬆手,壓住我肩膀傷口了。”

林如海聽完,立即鬆開抓住衣裳的手,卻見少年衣裳早已被血打溼,忙大喊起來:“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啊!愣著幹嘛!你聾了啊?”

場面僅剩的幾個傷的較輕的衙役,聽了吩咐也跑回了城去喊大夫。

賈琮只能看了看晴雯給的新衣,一身整潔的白衣也變成破爛紅色,也不知回家怎麼跟其交代。

衙役也把逃跑的八人抓住,給帶回府衙關押起來。

包紮好一切,回到林府,林父也怕府里人伺候不妥帖,從院子裡把晴雯接進府伺候著。

妮子看到少爺的模樣時妮子也給心疼壞了,並不是心疼衣裳,而是心疼人。

賈琮則裝成無事人般,和林家三人吃著年夜飯。

心思玲瓏的林家母女,也都瞧出了不對勁。

“琮哥哥,晴雯給你做的新衣呢?還有你身上這件衣服感覺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