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

從花鳥街裡出來,準備打道回府,兩聲犬吠聲吸引了賈琮的注意。

只看見斜對面有個屠夫打扮的中年男人,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痕從額頭到眼角下,正拉著兩隻狗的狗繩,往裡屋帶。

狗狗似乎通人性般到了門口打死不往裡面進,儘管大漢左一腳右一腳的踢著,但就是不進。

只在原地發出嗚嗚聲,好似知道里面是要殺自己的地方。

賈琮見狀也有所動容,走到近前詢問作價幾何。

刀疤大漢看見面前穿著華衣的少年想買自己的狗,嘴角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朵根。

“二兩銀子,兩條狗你拿走!”

賈琮從袖籠中取出二兩銀子遞了出去,就左手牽著兩條狗,右手拿著八哥籠,融入到人流中。

倒是一副十足紈絝做派。

一路上,人們都紛紛主動避讓,畢竟誰都不想被咬上一口。

而且那少年穿著華衣,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少爺。

得罪他以後在揚州的快活日子也算到頭,畢竟大部分都是外來到揚州打工上班的。

如果此時把狗子帶去花街柳巷一定也別有一番滋味,遛狗逗鳥聽曲,大雅是也。

回到府裡,給狗子和八哥安排了集體宿舍,大通鋪愛住不住。

目光一轉看向那兩隻田園犬,一黑一黃。

起名又到了賈琮最煩的時刻,思考了良久才定下來。

黑狗叫黑煤球黃色的那隻叫屎殼郎。

按照馴獸術的要求,默唸口訣:“賈琮、賈琮你真帥。”

心中不由生起一陣羞恥感,不用猜也知道,是系統那賤人傑作。

強忍不適,雙掌齊出,打在黑煤球和屎殼郎身上。

又依法炮製的給八哥打上印記。

“主人,能不能給我換個名字,讓我小弟知道我叫屎殼郎,我會很沒面子的。”

賈琮一愣,目光連忙看向那條出聲的黃狗,隨後又聽到那些八哥在那七嘴八舌,只有那條黑狗到現在未發一言。

“主人我真的黑嗎,嗚嗚嗚。”

賈琮聽完小黑也說出話後才放下心來,隨手指著黃狗:“名字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休想再改。”

又指了指黑狗:“你跟後世南方某州小黑子一樣,以後給你找個黑媳婦別想汙染其他狗種,小心給你閹了,聽懂沒?”

兩狗只能悻悻點點頭,吐吐舌頭露出諂媚笑容。

又回答一番八哥的疑問,比如幾時吃飯,幾時上廁所的亂七八糟問題,並囑咐有外人的時候不能說話。

方才作罷回到內院,吃飯洗澡摟晴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