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只是收回了目光,緩緩回到椅子坐定,方才啟唇。“薛兄,還有空打趣弟弟,看來姨媽也不準備管你了。”說完就夾起一口菜,放進口中,準備壓壓酒氣。

“哪能呢!我孃親也有打盹的時候,還能時時看得住我這隻大老虎啊!”

聽著薛蟠的比喻,也是把剛嚥到一半的菜,差點給笑咳出來。“咳咳咳,薛兄這般說,姨媽知道嗎?感覺姨媽知道了,能將你虎鞭抽出當繩子,別在褲腰帶。”

薛蟠聞言,肚子也是抖了抖,明顯是怕了。“琮兄弟,我剛剛可什麼都沒說,你可什麼都沒聽見啊!”

賈琮也是壓了壓酒氣,收了打趣,沉聲道:“薛兄,不知你到這邊來寓意何為?”

“嘿嘿嘿!我就知道瞞不住琮兄弟,等會這邊結束,你跟我一起去那邊趕個二場吧!”

“應該沒這般簡單吧!老老實實跟弟弟說,或許我還能帶你出去逛逛。如若還這般敷衍於我,我可答應不了你什麼。”

薛蟠聽了,也沒懺悔之意,還在那舔著臉。“琮兄弟,你可真的神了,這你都知道。我只是想帶你去見個人,保證沒有其他了。”

賈琮還想追問見誰,卻怎麼都套不出薛蟠真言,嘴巴依舊閉緊緊的。見此,索性也不再追問,準備親自去瞧瞧,大不了轉頭就走。

看著那些賈府老親,在那談天說地,這個宴會也算看出點端倪。感覺和自個這個主角也沒啥關係,只是找個理由,把有些時日沒見的老親聚聚而已。

就算沒有中案首,也會有別的理由把各位老親請到府裡。例如院裡蓋房子了,給小貓取個名都有可能。

宴會也在最後一下撞杯中,收了尾聲。

剛一結束,那活潑靈動的少女,就跑了過來。

“閃哥哥,我荷包還差一點沒繡完,嬸嬸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在今天完成。我只能明天過來頑了。”說完,就想到見不到閃哥哥,又將嘴角撅起。

“這是誰家的耗子,在這噘著嘴,是準備把我家油壺偷走嗎?你不想回去那就不回,我有錢能養你的。”

“閃哥哥你變了,變的比原來都壞了一點點,現在說我是耗子,哼!我才不要壞哥哥的錢,我自個可以掙。”

看著還是這般倔的湘雲,知其心意已決,也不再出言相勸。“明天早些來,我等你,可要我派人去接你?”

“我才不要閃哥哥接呢!叔父會派人送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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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正聊著,這邊也沒閒著,一雙炯炯的大眼,正在死盯這對男女。

“二哥,你沒覺得他倆有點貓膩嗎?”說完就發出那丈母孃看女婿的目光,打量著。

史鼐又哪裡看不出這弟弟所想,只能把火苗捏死在手心。“三弟,你就收了你的神通吧!少給我做點妖就行。大哥就留下這孤女,我可不想讓你拿她做籌碼。”

史鼎聽到那戰死的大哥時,亦立馬就噤了聲。至於心裡有沒有別的想法,只有自個心裡清楚。

當賈琮看到薛蟠口中支支吾吾的那人時,也是怔了怔。

“衛兄,你怎麼在神京啊,難不成金陵出了什麼事?”說完就把目光掃在衛億和薛蟠身上。

衛億面上帶疑,也從椅子站了起來。“我早就和薛兄約好到這神京逛逛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隨後兩人一合計也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薛蟠。

“你們別這麼看我啊!我也怕在神京無聊,便把衛兄弟喊來了。”但是身體也是實誠的往門那邊靠了靠,怕這倆兄弟捶自個,好跑的快一些。

看著這樣的薛蟠,賈琮和衛億隻能對視了一眼,便苦笑起來。

“衛兄,你是怎麼來的,可跟家人說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