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支。最關鍵的一點,治粟內史還掌管咸陽及各地的物價,可以說是一名財政總管級別的官員。

然而,目前這個職位是空缺的,為什麼空缺呢?很簡單,近年來國庫一直在減少,接連幾任治粟內史都無法逆轉這一趨勢,更不用說充實國庫了。為此,嬴政一怒之下,把所有的候選人都攆回了家。不過他並未殺他們,因為如果這樣殺下去,恐怕再也沒人敢做官了。

嬴政宣佈封賞後,蘇牧依然是一臉的錯愕。聖旨,接受還是不接受?

還未等他想明白,嬴政已經伸出手扶起蘇牧,並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牧,朕非常看好你,也非常信任你,放手去做吧。我相信,憑藉你的才華,大秦一定可以實現我們在琅琊郡暢想的景象,走出中原,與各國爭霸!”

話音剛落,沒等蘇牧回應,嬴政已經轉身離開。

“我……”蘇牧愣在那裡,心中暗道:我都還沒答應呢,這人怎麼就走了?

“退朝!”趙高的尖細聲音再次在殿上響起,大臣們紛紛向嬴政叩拜,表示送別。而蘇牧則在群臣紛紛離場後才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大殿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馮去疾回頭看了王翦一眼。王翦一氣之下直接走出大殿,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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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蘇牧的任命之爭,馮去疾雖然沒有主動爭取,但最終仍獲勝。而王翦就算心中有萬分的不快,但在嬴政面前,連一分的力氣也使不出來。馮去疾的計劃和婚姻大事全都化為泡影!

儘管潮水已經退去,但對於蘇牧的議論和無形的揣測,在大臣們步出皇宮的那一刻,迅速傳遍整個咸陽城。

蘇牧的名字,再度家喻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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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日蘇牧受封之時,朝廷中發生的一切猶如裝上了翅膀,迅速蔓延四方。

咸陽城東,渭河南岸的一個村落裡,此刻有三四個男人聚在一起。

儘管屋裡燃著木炭,室內依舊寒冷刺骨。“嬴政的私生子?”

“你確定那個在隴西郡謀害大月氏,將五萬大月氏騎兵伏擊於狄道關隘的蘇牧是嬴政的私生子?這怎麼可能!”

一位面帶滄桑的中年人震驚地看著一位身材消瘦、臉上有疤痕的男子。

瘦削的疤痕男神情凝重地搖頭道:“這是從朝堂上傳來的訊息,說是嬴政已經在朝堂上認親。雖沒有具體詳情,但‘嬴翊君’這個名號足以說明一切。”

“此外,據說前漢國國相之孫張子房在沙丘的計策也是此人策劃的,而非通武侯王賁!”

“訊息確切嗎?”旁邊的幾個人又追問了一遍。疤臉男點頭肯定道:“確認無誤!”

“此子實在過於危險。隴西一役足以證明他擁有出色的軍事才能。嬴政眾多子女中,幾乎沒有人能夠承繼嬴政的帝位。”

“扶蘇性格軟弱,崇儒學說,未得嬴政賞識,其他子女則大多無能。只有等嬴政駕崩,我們才有機會復國!”

“然而,蘇牧……”

“必須除掉,不管他是真是假,都是個威脅!”

“同意!”屋裡的眾人一致點頭,達成了共識。

“可是……該怎麼下手?”瘦削的疤痕男說道,“蘇牧不是個軟弱書生,據我打探,他在隴西時曾親手斬殺大月氏將領,武功不凡。”

“更何況他平時身邊有不少精幹的護衛,一看便是戰場老兵,這裡是咸陽,我們根本不能公然攜帶武器,一旦暴露,必死無疑。怎麼辦?”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正大家都在頭疼之際,忽然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猛地抬起頭,“我知道一個人!”

“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