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色成性,眾人皆知。奴才擔心皇后,這才向皇上稟報。”曹公公狡辯道。

“放你媽的屁!”

蘇景峰一腳踹了過去。

“孤一直將皇后娘娘當母后一樣敬重,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何況這酒壺是你們的,酒也是你們準備的,孤哪來的機會下藥?”

“這……這……”

曹公公無法再狡辯,只能求助地看向皇后。

蘇景峰趁機道:“皇后娘娘,兒臣沒有陷害您,您也不可能會給兒臣下藥,那就只能是這個狗奴才乾的。您說是不是,皇后娘娘。”

皇后眉頭緊蹙,知道太子想除掉自己的心腹。

可她沒得選擇,如果否認蘇景峰的話,那遭殃的只能是自己,現在唯有讓曹明德背鍋了。

因此道:“你說得對,肯定是他乾的。”

曹公公忙不迭喊起冤來,“皇后娘娘,您不能拋棄奴才啊,奴才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辦事的……”

“住口!”

皇后一巴掌甩去,將曹公公的話打斷。

“哀家對你不薄,你卻陷哀家於不義,還想汙衊哀家,簡直罪該萬死,株連九族。不過哀家知道你是個孤兒,直接處死你即可,你認不認罪?”

曹公公立刻聽出,皇后在威脅自己。

因為只有皇后知道,自己進宮前,在外面有一個兒子,而且已經成家立業了。

若自己不認罪,兒子也難逃一死。

曹公公心中無奈,只能低下腦袋,“奴才認罪。”

蘇景峰佩服道:“還是皇后娘娘厲害,僅僅幾句話,就能說服他認罪了,兒臣佩服。”

話裡帶著一絲嘲諷之意,讓皇后氣得牙癢癢。

可也不敢發作,只能向蘇天成委屈道:“皇上,您都看到了,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蘇天成冷冷盯著曹明德,“你為何這麼做?”

曹公公找了個理由道:“太子目中無人,奴才早看他不爽,想借此懲戒他,不想弄巧成拙。事已至此,奴才無話可說,只求一死。”

“好好好,來人,將他帶下去,凌遲處死!”

蘇天成一聲令下,兩名侍衛便將曹公公押走了,同時也將那兩個倒黴的侍衛也押下去處死。

然後警告在場的人,誰也不許亂說,違令者斬。

“皇后,朕改日再來看你。”

蘇天成丟下一句,就帶著蘇景峰離開了。

蘇景峰臨走前,回頭衝皇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好像在說,這就是招惹我的下場。

氣得皇后咬牙切齒,“哀家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蘇景峰跟著皇上來到御書房。

蘇天成問道:“今天這事,都是你乾的吧?”

蘇景峰裝起糊塗來,“父皇,您說什麼啊?兒臣也是受害者,怎麼會是兒臣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