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沉默了片刻後,緩緩說道:“鱗兒,如果我站在藥無陽的位置上,面臨著家族生死存亡的抉擇,或許我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甚至,我可能還沒有他這般的果敢與睿智,無法將計劃設計得如此環環相扣。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名譽、與親人的關係去冒險,只為了給藥家換取一線生機啊。”

雲鱗聽了,心中的不服氣一下子湧了上來,他雙手緊緊握拳,情緒激動地說道:“可是,父親,我們雲家也有強大的力量,難道我們就不能憑藉自身的力量,光明正大地與天樞府決一死戰嗎?為什麼非要用這種迂迴曲折、甚至有些陰險的計謀?我不相信我們沒有其他辦法。”

雲逸塵看著激動的雲鱗,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耐心地解釋道:“鱗兒,你還太年輕,對天樞府的瞭解僅僅是冰山一角。他們的實力遠遠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其背後隱藏的勢力和秘密,就像深不見底的黑洞,一旦捲入其中,就會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雲鱗聽了父親的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白骨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些關於天樞府的隻言片語,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他對著雲逸塵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父親,我現在心裡有些亂,想先回靈舟上休息一下,整理整理這混亂的思緒。”說罷,他便轉身快步走向靈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踏入房間,一直沉寂在古劍中的白骨便緩緩幻化而出,他那虛幻的身影在房間中若隱若現,看著雲鱗說道:“小子,剛才你和你父親與藥無陽的對話,我在劍中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說,這個藥無陽,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他這一步棋看似險象環生,實則暗藏玄機,每一步都算得恰到好處,這份謀略和膽識,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雲鱗抬起頭,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不甘和深深的疑惑,問道:“骨爺,難道真的就只有這一種辦法才能擊敗天樞府嗎?這世間如此廣闊,難道就找不出其他可以對抗他們的途徑?”

白骨輕輕嘆了口氣,那聲音彷彿是從遠古傳來的幽嘆,神色凝重地說道:“小子,就像你父親剛剛說的那樣,天樞府的實力如同浩瀚的宇宙,深不可測。他們所擁有的力量和資源,遠遠超過了我們所能想象的範圍。在那看似平常的表象背後,隱藏著足以顛覆整個世界的恐怖力量。”

雲鱗心中一驚,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追問道:“骨爺,如果您現在還擁有巔峰時期的實力,有沒有把握率領我們雲家推翻天樞府呢?您曾經是那麼的強大,難道也對他們無可奈何嗎?”

白骨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那笑容中滿是滄桑與無力,說道:“小子,你要知道,雲家雖然在這片大陸上也是聲名赫赫,家族中的強者如雲,但是相較於天樞府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天樞府能夠長久地統領八大家族,並且歷經歲月的洗禮依然長盛不衰,其關鍵就在於他們背後那群來自神界的神秘存在。那些傢伙,擁有著超越凡人想象的力量,他們就像是操控著世間命運的幕後黑手,隨意地擺弄著一切。”

雲鱗聽了,不禁喃喃自語道:“看來天樞府背後真的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了,這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將我們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白骨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說道:“沒錯,而且很快,那些神界的老傢伙們估計就會有所動作了。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在下面折騰,一旦察覺到威脅,必然會出手干預。”

雲鱗連忙問道:“骨爺,他們會有什麼動作呢?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白骨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片刻後說道:“當年玉竹留下的那段畫像,也就是他特意讓你看到的那段畫像,其中或許隱藏著關鍵的線索。那畫像似乎與天樞府的一個秘密有關,而這個秘密,可能就是我們對抗他們的關鍵所在